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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疚罢了  (第1/1页)
    当年,他们误入了一个阵法,各自被传送去了不同的地方。他也不清楚苏陌在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寻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倒地,手里还捏着块小小的染血玉石。    为此,苏陌还昏睡了整整三日。醒来后还丧失了有关于这件事情的所有记忆,包括那块玉石的来历。    “你可还记得这块玉石的来历?”白老头摘下苏陌挂腰际的玉石,举到苏陌面前,轻声问道。    苏陌摇头,接过那块玉石,对着月色细细打量。那是一块未经雕琢过的玉胚,看质地应属上乘,应是出自某位富贵人家之手。    她虽不记得这块玉石的出处,却记得自己在第一眼见到它时的钟意。也因为那时的合眼,她才时时刻刻将它带在身上,就算了历经十年,也从未摘下过。    “当年你无故昏迷,我曾探查过你的身体情况。但除了略微失血,我找不出其它的病因。直到你的第一次毒发,我才猛然醒悟。”白鹤微微仰起下颌,有些神往地讲着当年往事。“那时候,你分明才是个七岁的孩子,小小的一团。却成天钻研那些医理,行为处世也颇为老练,还成天跟我斗嘴。”    “就像现在这样?”苏陌趁其神往间,出其不意地揪下一小撮胡子,嘚瑟地笑着。    “嗷!我的胡子,你这丫头!”    当夜,苏陌直到天微亮了才归。    躺在床上,思考着最近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苏陌总觉得有一根无形绳子将这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但,无奈的是,她就是找不到这根绳子的头。找不到哪只推动这些事情发生的手。    “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早些睡吧。”一阵头疼之下,苏陌烦闷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阖上眼顷刻间就睡着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一道黑影悄然自其窗前闪过。    笠日    “主子,夏雾他们还未到。”对于深知自家主子脾性的夏风,十分谨慎地站在屋外,确定苏陌已醒后,恭声禀报道。    “嗯。”淡淡的应了声,苏陌睡眼惺忪地拉开一侧的被子,翻身下床。    踢踏着双鞋子,随意地找了身衣服套上。    视线扫过一旁的红木桌椅,最终停留在了一封密信上。    这信,是夏雾今儿一早派鸽子送来着。当时她睡的迷糊,朦胧间,只记得她打开窗户,把那只鸽子放了进来,取下了那封信。再然后……她好像就又睡回去了。    揉了揉眼睛,苏陌带着这封信推开了房门。    门外的夏风还依旧维持着那个敲门的姿势,现下有些尴尬地低头看着苏陌。    片刻,“诺。”苏陌慵懒地半倚着门框,自怀中掏出了那封密信,递了过去。“夏雾他们已经带人守在樊州了。”    “他们怎么直接到那去了?不是说要来这会合的吗?”夏风接过信,紧蹙着剑眉,翻来覆去地看上了几遍,最终有些不解地开口问道。    “路上出了点状况。”苏陌惬意地伸了伸懒腰,一丝暗芒自眼底悄然闪过。    那些人,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主子,还有件事。”夏风将那封信细心收好,复又道了句。    “什么事?”苏陌歪了歪脖子,活动活动了筋骨,随意地回了句。    “秦王爷他……”夏风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秦煜他怎么了?”苏陌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心下更是一沉。莫不是又毒发了。    “主子还是亲自去看看吧。”那画面太美,他不想描述。    夏风轻咳了声,便不作声响。    苏陌心下更为的不安,竟是运起了轻功,飞速地朝楼下赶去。    “咳咳,咳咳。”一阵喘急的咳嗽声接连不断地自那间紧锁的房间传来。    苏陌不由地急了,当即一脚迎上了那道房门。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应声而倒。溅起一地尘土。    待尘埃落下,一道清丽身影自门外闪现。    一袭千年不变的红色长衫,魅惑入世的倾城容貌。    房间内又是一番寂静。    “陌陌?”钟离辰怀里抱着个三头身的小孩,探着头朝这张望。    “妹子?”苏冶同样一副诧异万分的神情,难以置信地注视着苏陌。    这得多大仇啊,都踹上门了。    唯有钟离辰怀里的那个小正太眨巴着眼,幸灾乐祸地扫了眼钟离辰和苏冶两人。    “你们怎么在这?”苏陌先是一阵错愕,而后回过神来,淡定地寻了个位子坐下,一双凤眸来回扫视,审视着眼前几人。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钟离辰虽是在心底吐槽不止,然而还是得面带微笑地解释给苏大小姐听。省得她又背地里下黑手,捉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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