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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别别扭扭(谢谢小兰) (第1/1页)
魏如烟还没震惊完,就见魏朱后又走出来个。 “你刚才推我做什么,土全沾衣上了。” “怕什么,反正衣裳也是我给你买的。”魏朱对着后笑了下,“还不赶紧过来,我表哥来了。” “表哥?那个表哥?” 孔最从魏朱后探头,然后就跟某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对视了。 如果孔最有尾巴的话,那这一刻一定是高高竖起,不是骄傲,而是警戒。 一旁的魏如烟已经不知道如何表态了,她干巴巴道,“姑母来了,我推着表哥出来逛逛。” 然后她指着魏朱介绍,“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未来的太子妃魏朱,而这个……” 魏如烟不知怎么开口了,虽然太子不在场,但是莫名有种捉的意味是怎么回事。 “这是孔最。”魏朱笑揽着孔最的肩膀,“你们应该没有见过面,但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是认识的。” 关忆深:姑母的继子。 孔最:后妈的侄子。 关忆深:“久仰。” 孔最:“幸会。” 只是说完这句话,两人彻底没了下文,可半点没有亲戚见面的友好感。 魏朱才不在意这气氛,“表哥,今天下午回吗?” 关忆深柔和笑,“要在府上小住两。” “姑母也是?” “是。” 魏朱对魏如烟道,“我记得你今天还有排练,今天不去了?” 她也想去啊,“要不还是改天吧,姑母毕竟过来了。” “那你记得跟武束说一声,让他回去通知一下这两天先让备用演员排练。” 魏如烟点头应下。 魏朱又说,“我先回去换衣裳,等会再去拜见姑母。” 她说着对关忆深行个礼,拽着孔最跑了,魏朱拽的比较急,孔最差点碰到头,隔得老远关忆深都能听到魏朱的笑。 “你怎么这么笨。” “是你毛燥才对。”孔最凶巴巴的,“我刚才要是摔了,拉着我的你也肯定落不下好去,跑那么快做什么!” “还不是看你站在那里尴尬的快要把头插地上去了。”魏朱学着孔最的样子,似模似样的说了句“幸会”,“你知道吗,我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孔最却没半点赧然的意思,“关家的人怎么来了,你那天带关太冲回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魏朱想了下,“好像也没发生什么,魏照君本来就是魏府的小姐,如今回娘家不是很正常。” 魏朱挑了衣裳,又从成堆的男装里,挑出件在孔最上比划,“今天怕是回不了,不夜城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前院拜见这位姑母。” 面对这种见家长一样的要求,孔最那是一百个乐意。 想啊,他特想。 可是他不敢说,“若是太子在这里还好说,就我一人跟你去前面容易遭人诟病,这次我不过去。” “这有什么。”魏朱终于挑出件合适的递给孔最,“你就说来拜见魏长平不就行了,我告诉你魏长平藏书千万,那军书孤本,兵法秘闻恐怕比你见过的都多。” 孔最心动不已,然后又听魏朱道,“况且刚才关忆深已经见到你了,你这会不露面才容易被人误会。” 才升起来的小雀跃,被魏朱一把拍灭了。 孔最一把夺了衣裳,挑眉瞪眼,“你就这么怕那家伙误会!” “误会什么?”魏朱一愣,“是你怕误会吗?” “哼!” 孔最气急败坏的穿着衣裳,“才刚一见面就表哥表哥的喊,因着他不夜城都不回了,我看你……” “看我怎样?”魏朱扯着孔最的衣带把某人按在榻上,手肘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气鼓鼓的某人。 “说来听听,我究竟是哪一点做的不好,竟然让孔公子都吃起醋来。” 孔最别过脸去,他才没有吃醋! 魏朱蹭着他的肩窝笑,齿峰轻捻着那白润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像夹着潮湿的暖风,轻轻涌进耳朵里。 “好哥哥~不气了好不好~嗯?” 甜腻,柔软,嗔。 孔最毛都炸了,捂着耳朵逃也似的跳下榻,上的战栗久久不息。 什么气,什么自制,在这人面前全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孔最忿忿的红着脸,这人就是来克他的! “是不会去的,你就让你那个表哥误会去吧死!” 别管孔最多信誓旦旦,魏朱前去拜见魏照君的时候,还是多带了一人。 “这位是?” “这是太子好友孔最,前来找伯父借书的。”魏朱一说,孔最连忙上前行礼。 魏照君觉得孔最的名字有些熟悉,不过她也没有多想。 倒是魏长平很喜欢孔最这个状元郎,“你试的试卷我看过,写的很不错,听说你要去军营,正好我那里有几本兵书,你可以回去抄阅一二。” “别忙着说话,菜都上好了,先吃饭吧!”此时此刻魏照君仿佛才真正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她里里外外的cāo)持着,反倒让一旁的大小姐魏如柳没了用武之地。 有好几次她都想说,让自己来,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姑母这种话她就说不出口。 总归只住一两天,魏如柳暗暗宽慰自己,等对方走了就好了。 “把这虾换成酱牛,长平喜欢吃那个。”厨娘看看魏如柳,见对方点了头,这才上前换下。 这虾可是魏如柳最的。 酒菜被魏照君招呼着摆好,她坐在主位上,跟他并排坐着的是魏长平。 她看上去心好极了,端着酒说了好长一段话,最后一饮而尽,她刚坐下,魏长平就夹了一筷子八宝鸭放在她的碟里。 魏照君用了,侧着被酒晕红的脸,轻声跟魏长平说话。 魏朱一边给自己面前的糖醋鱼挑刺,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怪异。 实在是太怪异了。 自己这位姑母不仅对自己的弟弟一副小女儿姿态,刚才敬酒时说了一圈,却唯独没有看关忆深一眼。 关忆深从宴席开始,就默默的收敛了自己的存在感。 只有些征愣的看着坐在那里的魏照君。 魏照君多年来呆在佛堂,是从不沾荤腥的,他幼时跟她吃过一次饭,就因为关太冲吩咐厨娘给他准备了一碗羹蒸蛋,这人就大发雷霆,将好好的家宴弄得不欢而散。 可如今,这酒也喝了,也吃了。 关忆深突然觉得从前小心翼翼的他和父亲,在魏照君这里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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