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本娇花_326一别两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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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6一别两宽 (第1/1页)

    如意带着孔最往楼下走,楼下歌舞升平,大气磅礴的交响乐在耳边声声响起。

    魏朱依旧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男装,正举着酒杯和她人笑语晏晏的说笑。

    如琉璃灯火绚烂非常,好看的像另一个世界的人。

    孔最一不小心看呆了。

    “主子笑起来好看吧。”

    如意说。

    孔最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好看。”

    “那侯爷见过她哭吗?”

    孔最一愣,魏朱会哭?

    “奴婢也只见过一次,她哭是因为她的失而复得,奴婢却觉得,那是老天不公让她再次失去……”

    如意把孔最领到最中央的位子,在这里的他高高在上,跟在筹光交错社交场合的魏朱好像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位置。

    “她以前也这样吗?”孔最犹豫着问,“我的意思是,他都能比侯爷厉害,为什么却不能像我一样坐在这里?”

    孔最往旁边动了动,他的座位宽敞的完全可以坐下两个人。

    “不合适。”

    如意说,“您的位子,是给未来的安平候夫人的,她不能做。”

    “那旁边还有位子。”孔最指了指,他边很多位子都是空着的。

    “什么份,做什么位子,这些位子都是安排好了的。”

    如意提醒,“请侯爷不要一直跟我说话,旁人会看出端疑的。”

    孔最不动声色的坐好,眼神却飘啊飘的落在底下的魏朱上。

    她亲昵的拦着赵棠离的肩把他介绍给其他商人,这些都是赵棠离以后会接触的潜在型客户很有必要弄个脸熟。

    孔最一直看着魏朱拦着对方的手,这手曾经也揽过他。

    扶着他给他喂药。

    搂着他给他喂饭。

    甚至还抱着他去洗澡。

    只是后来,那手不碰他了。

    好像是在他抓伤了她的胳膊,咬破了她的手臂,还曾经试图掐死她……

    孔最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都不用太使劲就“嘶嘶”的疼,那时候她也疼吗?

    一看孔最咬手指头,如意就知道他又犯傻病了,那个侯爷会没事啃手指头。

    而更糟糕的是,已经有人发现向着孔最走过来了。

    “孔公子,不对,现在该是安平候爷了才对。”

    那人应该以前与孔最认识,这会特意举杯过来敬酒。

    孔最牢记家里教的,点头举杯,呡一口。

    可是本应该退下的人,却站在那里说起了交,“自从京城一别,已经有半年光景,没想到侯爷如今已经位高权重,真是可喜可贺。只是……”

    那人往孔最边看了一眼,“您的夫人哪?今怎么没有见到?”

    孔最笑而不语:他还有夫人的吗?

    谁?如意?

    “定是侯爷金屋藏,您当时把自己卖给夫人,可是在京城传为佳话,当时收了您喜帖时还打算去喝杯喜酒,没想到……真是唏嘘的很啊。”

    孔最继续微笑,他端着酒杯看了眼如意,这样近的距离她也不好说什么,只给了他个自求多福的表。

    孔最捏着杯子,他不知道这种况下怎么回答,可是脑海里却显现出一人来,学她的样子,应该没问题吧。

    “都是以前的事了。”孔最举杯,“玩的开心点。”

    那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直接就近挑了位子坐下了。

    “这次应该又能很快听到您的喜讯了吧,您出事之后,令夫人甚至放出:您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这种话,甚至甘愿娶您的排位。

    说实话,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如此烈女子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她魏家现在正是赤手可与您也很是相配啊。”

    孔最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这么一长串的话,他又该怎么回?

    孔最正着急,终于看见那影走过来了。

    “这位客人只知道昔比金坚,可又曾明白今时不同往?”

    魏朱站在那里笑的眉眼弯弯,可是那声音孔最却陌生的厉害。

    “客人不知道吗,安平候已经与其夫人和离,现在已经是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那人惊诧,“侯爷竟然与您夫人和离了,为什么?”

    “既然是和离自然是有原因的,只是内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魏朱笑看了孔最一眼,“侯爷说是不是?”

    孔最觉得这个问题跟难回答。

    他特想问问和离是什么,但是他不敢。

    他就是觉得心口难受,跟谁在上面破了个洞一样,呼啦呼啦的难受。

    哪位客人已经察觉不对退下了,只余下孔最和魏朱。

    “看好他。”

    魏朱对如意叮嘱一声,“我再去谈两个单子。”

    “和我和离得是你吗。”

    孔最问,“我们成亲了是不是。”

    魏朱看了孔最很久,像是把两张画卷的人努力合成一张,可惜,她找不出任何共同点。

    “我们没有成亲,所以也不需要和离。”

    魏朱说,“等会开场舞结束后,你就回去吧,这两天放你两天假,你可以好好休息下。”

    “我不休息!”

    孔最说,“如果我们没成亲,他为什么叫你夫人!”

    魏朱无赖的耸耸肩,“谁知道哪,大概喝大了吧。”

    眼看就要有人注意这边,魏朱发出了最后警告。

    “过完今天咱们一别两宽,所以你安静当你的侯爷,当你封地的领主,什么也不需要问,你的灾民我给你搞定。”

    “我不要安静!”

    孔最直接站起,“我就要你告诉我真相!”

    许多举杯的人当即转头看向这里。

    魏朱笑着举杯,“侯爷说这里太安静了,音乐。”

    交响乐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对着外人还笑着的魏朱,转过头来的那一刹那却冷了脸。

    “你知不知道,今天赚的所有钱,都是为了你的臣民,你若再胡闹,就别怪我的刀乱来了。”

    想到魏朱杀人的场景,孔最缩着脖子坐回去。

    “这就对了。”

    魏朱今天喝的并不多,但耐不住需要敬酒的人多,她把杯里的酒,下意识的倒进孔最的杯子里,手伸到一半就又伸了回来。

    他不是孔最,不会为她挡酒,也不会默默的帮她喝掉。

    魏朱看着焉头耷脑的孔最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重新满上,笑着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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