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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1章:宫殿之海  (第4/5页)
    又是在哪些文章里面提出这个概念的。    其实,王讯跟张新他们也都不知道。    都是苏亦跟他们列的书单。    王讯上面的话,就出自于梁思成先生的讲义《中国建筑史》。    这个时候,这书还没有正式出版。    大家只有54年的讲义油印稿,属于内部资料。    然而,张新提及的《BJ——都市计划的无比杰作》,则是《新观察》1951年第卷第-期。    这文章,要不是苏亦推荐他们阅读,他们肯定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不过相比较建筑史讲义,这篇文章更加详尽地阐述中轴线的内容。    这也意味着,内容更丰富,需要记忆的部分就更多。    张新就是笃定王讯记不住,才使坏。    王讯确实记不住,但表面不动声色,“这个时候,就要有请小师兄了!”他求助似地望向苏亦。    苏亦也不为难他,直接说,“从外城最南的永定门说起,从这南端正门北行,在中轴线左右是天坛和先农坛两个约略对称的建筑群;经过长长一条市楼对列的大街,到达珠市口的十字街口之后,才面向着内城第一个重点———雄伟的正阳门楼。在门前百余米的地方,拦路一座大牌楼,一座大石桥为这第一个重点做了前卫。但这还只是一个序幕。”    看着苏亦流利地背诵原文,王讯目光呆滞,“小师兄就是小师兄,竟然真的背下来了。”    其他人也都开始鼓掌。    苏亦笑着制止他们起哄,说道,“大家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观景的着急时间观景,要拍照的抓紧时间拍照,十分钟后,下山,没有问题吧?”    自然没有问题。    大家列队拍完大合影,开始下山。    因为高度只有四十多米,从景山山顶的万春亭到山脚,又是下山,没几分钟就到公园门口集合。    接着开始整顿队伍,苏亦让张新点名,人数到齐之后,开始分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奈何,僧多粥少。    嬉戏好一会以后,才正式分组完毕。    浩浩荡荡的自行车队伍,朝着永定门进发。    就算两人一辆车,也是二十多辆自行车,车多,队伍拉长,很容易就跟丢。    这年头,又没手机,联络不方便,跟丢就很麻烦,毕竟好多同学都不认识路。    因此,出发的时候,又把大家分成若干个小队,然后由各自的小队长带路。    历史班这边,苏亦不是很熟悉,考古78班这边,他就不陌生了,一共有四个男生都是首都本地人,分别就是王讯,南育全,冯石,孟先民。    于是,以王讯为首,这四个男生分别当小队长。    四人中,王讯就不用说了,现在已经成了苏亦的跟屁虫。    南育全跟孟先民,苏亦多少有些陌生,至于冯石,这哥们,苏亦就熟悉了。    前世他用的工具书《中国考古学大辞典》,最前面的词条,比如金石学/古文字学/甲骨学/简牍学等,都是他撰写的。    这玩意只要背过名词解释,对这哥们都不陌生。    而且,他还是高铭先生的爱徒之一。    甚至,关于苏亦的知道的八卦,前世,高铭先生一度想让他调回北大继承他的衣钵,继续教授古文字,奈何,没法调。    原因多种多样。    好像有一个小道消息就是,他学历不够硬性条件。    这玩意,苏亦也没法求证。    全当作圈内大佬的八卦听。    按照现实的发展,他后来也成为社科院“古文字学”学科带头人,还成为学部委员。    要调入北大,估计就没这待遇了。    毕竟社科院的学部委员就相当于“文科院士”。    这不,另一位成功调入北大历史学的辛神,却因为文科一级教授的评选忍不住在公众号骂娘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那么北大考古这边,还有老师开设古文字课程吗?    自然也有。    考古自己培养不出来,就从中文系这边吸纳人才就行。    相比较考古系,北大中文系才是培养古文字人才的大本营。    这不,当时,高铭先生就先把李零教授调入考古系,自然也没戏。    最后,还是童珊教授来接棒。    那么童教授是不是博士?    答案是肯定的。    想要留校北大,非博士学位,红利期从苏亦他们这届就已经过去了。    嗯,也就是说,他们毕业的时候,硕士还可以留校。    再后面,像王讯他们,基本都要人均博士了。    像严文明/高铭先生他们老一辈,本科毕业就能留校,已经没可能了。    关于未来的感慨,稍纵即逝,苏亦还是老老实实的跟随队伍之中。    早在来之前,大家就做好路线规划,确保不迷路,不掉队。    这玩意属于市内骑行,按理说,不会掉队,也不会迷路,中轴线就是一条直线,但也说不好,苏亦按照自己的经验,让王讯尽量做好车队的调度工作。    这玩意,他们这帮老大哥都比苏亦有经验。    骑着单车,跟着队伍之中,迎着清晨的寒风,混入大街的车流之中,鼻息之间时不时传来沁人的芳香,这种体验,还是很惬意的。    因为单车后座,还多了一个叶子同学。    苏亦也没有想到,前世,极为向往的桥段,骑着单车,载着女孩,穿梭在沾满法国梧桐树的大街上的画面,在这个时代,就实现了一半了。    之所以说一半,那是因为首都的街道,跟金陵不一样,没有满街的梧桐,只有满街到的槐树。    张恨水的北平》是这样形容说的,“尤其槐树,不分大街小巷,不分何种人家,到处都栽着有。里,你如登景山之巅,对北平城作个鸟瞰,你就看到北平市房全参差在绿海里。这绿海就大部分是槐树造成的。”    实在不,而是十二月份,不管是从景山之巅俯瞰,还是穿梭在城市的街道,槐树已经没有了绿意,却也极美。    光秃秃的枝桠上,满是还没有融化的雪花。    黑色的枝桠上,挂上洁白的雪花。    也是一种别样的美。    尤其是女孩还坐在自己的单车背后,时不时拽着自己的衣角,然后跟自己窃窃私语,尔后,发出银铃铃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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