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璃月当水手_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点点罢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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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点点罢了 (第2/2页)

举动都有可能、不,是一定会影响现在的提瓦特,导致难以预料的后果,比如诺艾尔的消失,刻晴的消失,甚至是若心奶奶的消失...

    所以安平在那段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一直在思考,尹斯塔露和真是怎么做到让影现从现在种下去的种子盛开在过去的稻妻却又丝毫不影响历史的。

    因为这中间硬生生的少了一段没有神樱树的历史。

    总不能就算没有神樱树稻妻也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走到了未来,影闭关锁国之后来了个自己和荧将她打醒然后取得神樱树的种子从未来种下绽放在过去吧?

    怎么做到的先有果,后有因呢?

    在这个极其矛盾的问题上,安平当时脑袋都想破了。

    直到他想到了映影机,不在钻牛角尖。

    消失了的那段历史,不就好像电影一样,无用的画面,剪辑掉不就好了?

    这样一来,不就说得通了?

    顺着这个思路,安平还真的找到了将时间节点切割下来的办法。

    以自己为坐标,切割了关键的几个时间节点,拼凑起来的历史不会有任何改变,但剪辑下来的画面,却可以衔接到未来。

    说起来简单,当初安平所经历的危险,也只有一直跟着他的将军才知道。

    当然问题并不是没有,本该在历史之中死去的人出现在了未来,这显然是会引起注意的。

    所以安平也需要去世界树修改一些纪录。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不会影响未来的办法。

    但能做到这种事...

    安平意识到了一个更恐怖的事情。

    这个世界,或许就好像电影一样,在不断的放映。

    不是先有果后有因。

    而是像写剧本一样,有人知道未来一定会发生什么,所以在过去可以这么做...

    所以时间的节点才会好像胶片一样,可以随意的剪辑玩弄...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大太阳下的安平一直在冒冷汗。

    不过安平转念一想,这里说到底是一个游戏世界,这些事情本来也就是游戏编剧安排的...他知道未来一定会发生什么好像倒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想到这里,安平才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不是说好了这是能说的事情吗?”

    安平能想到的,温迪也一样能想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种触及世界真相的秘密,他实在不想去触碰。

    温迪现在极其懊恼,他就不该去听安平的话的,更重要的是,他不该产生这种危险的联想的。

    “没事的没事的...应该没事的...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待在稻妻好了,反正你在稻妻还是在蒙德,也没多大区别不是吗?”

    安平大大咧咧的安慰着温迪。

    “住口!不要再说了,我们喝酒,马上把我灌醉,到明天我一定会忘记今天所有事情的!”

    温迪抢过酒壶就往自己嘴里一塞,喉咙上下耸动,再也没拿出来过。

    安平惊讶的看着这个永远也倒不完的酒壶。

    真希望这是温迪以前就存下来的酒...

    蒙德。

    晨曦酒庄。

    面色冷峻的迪卢克坐在客厅之中。

    “偷走了酒窖一半珍藏酒水的犯人找到了吗?”

    “老...老爷...还没...但是肯定是那个无所事事的吟游诗人温迪,我们调查了那么久,那天在酒庄附近出没过的陌生人,就只有那个吟游诗人...而且就在酒水失窃的那天,那个吟游诗人也不知所踪了...现在我已经发出去了通缉令...也向冒险家协会求助了...相信很快就一定会有那个吟游诗人的下落的...老爷你放心,不管那批酒水被卖到了哪里,我们一定会追回来的。”

    晨曦酒庄的管家在迪卢克面前瑟瑟发抖,毕竟没能看管好庄园导致价值连城的酒水失窃,这也是他这个管家的责任。

    听到这个结论,迪卢克的手指有些颤抖,呼吸都凝固住了数秒。

    就算是愚人众给抢了他的酒窖他都不会有这么绝望。

    毕竟十几吨的酒就算是愚人众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处理完,他有的是办法可以将那批酒追回来。

    但如果是温迪...

    迪卢克对那十几吨的酒已经不抱有任何念想了。

    要不然,还是把他拷在酒馆打上一千年的工来补偿算了。

    ...

    “阿嚏!”

    海风的腥咸都盖不住身上酒味的温迪打了一个喷嚏。

    “你看这个温迪...就是逊啦...”

    一只手搂着甘雨一只手搂着诺艾尔的安平倒提滴酒不剩的酒壶指着躺在沙滩上的温迪笑话到。

    “他们就这么一壶酒就喝成了这个样子吗?”

    派蒙表情古怪的看着脚步虚浮的安平和神志不清琴团长拉都拉不起来的温迪疑惑的问到。

    “一壶酒能从白天和到晚上也挺夸张的...”

    荧看着安平手里的酒壶总觉得好像不对劲。

    他们之前的酒量不应该这么差才对。

    “你这个酒壶借我看一下。”

    荧从安平的手中接过了酒壶,然后放到了海里。

    海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夸张的漩涡。

    “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两个人是白痴吗?!喝这么多的酒也不怕被撑死吗?!”

    派蒙顿时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他们两为什么会在这里喝一天的酒啊...”

    心疼安平的诺艾尔问到。

    “可能是好久没见所以开心吧...”

    荧只能这么帮安平掩饰。

    “算了,还是先把他们赶紧带回去休息吧...别吹感冒了...”

    甘雨没有说什么。

    昨晚她就感觉到抱着她的安平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似乎安平又要再次离开她了。

    今天安平又突然莫名喝了这么多酒,甘雨觉得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

    而且甘雨也意识到,安平这次离开的原因,他没法说出口。

    甘雨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问。

    安平和温迪就这么被送回了秋沙钱汤。

    等到半夜安平迷迷湖湖醒来的时候,眼前一道雷光一闪而过。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将军的薙刀刀锋落在了安平的喉咙处。

    安平很感动。

    将军已经有一千多年没对他摆出这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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