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弑抑郁_挡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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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挡枪 (第1/2页)

    黄梓麦和徐唤屠月已经来到了Vanish基地门口,中核芯片只能识别一个人的身份,黄梓麦手腕上戴着联络器,进入之前跟徐唤说:

    “我先找到中核芯片检测器,关掉后会告诉你们,到时候你们直接进入。”

    徐唤点了下头,黄梓麦通过身份验证后走了进去,凭着记忆来到了控制室,这里的门锁都是由指纹解开的,黄梓麦记得宫禾录入过他的指纹,果然可以打开控制室的门。

    黄梓麦找到中核芯片检测器的开关,为了出入方便,直接用小刀划断了电线,黄梓麦在联络器中说:

    “徐唤哥,你们可以进来了,千万别进电梯,那里有监控,你们走楼梯,在那里等我消息。”

    “好。”

    黄梓麦心跳得很快,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拿出手机给宫禾打了电话。

    “哥,我回来了,你在哪儿啊?”

    宫禾似乎很高兴,说:

    “你回来了麦麦,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都处理好了。”

    “我在实验室,正好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快过来找我。”

    “知道了。”

    黄梓麦一路小跑进实验室,打开门的一瞬间,向清朗的尸体正被人抬出去。

    黄梓麦瞪大眼睛看着他,死状惨不忍睹,宫禾脱掉防护服,朝着黄梓麦招手,笑着说:

    “买了船票来的吗,麦麦累不累?”

    黄梓麦有些不安的坐在宫禾身旁,摇了摇头,说:

    “不累。”

    宫禾给黄梓麦倒了一杯水,问道:

    “苗无意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

    “她现在在医院的太平间里,没人发现破绽。”

    黄梓麦顿了顿,问道:

    “哥,你刚才要告诉我什么好消息?”

    宫禾把剧毒病液注射进燕阀体内的事情说出来,黄梓麦吓得原地惊起,看着宫禾不可置信的问道:

    “哥!你真的这么做了?”

    宫禾拧眉看着黄梓麦过激的反应,说:

    “怎么了?”

    黄梓麦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重新坐回椅子上,喝了口水,说:

    “没事,我就是有点意外,我还有以外你制作的病液要再过几个月呢。”

    “对了哥,那你把燕阀关在什么地方?安全吗?会不会让他逃出来?”黄梓麦继续问道。

    宫禾的目光盯着黄梓麦,像是要看穿什么,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黄梓麦还没说话,宫禾继续说:

    “他跑不掉的,人已经半残了,他的后半辈子肯定也废了,我把他关在地下二层,不会有事的。”

    黄梓麦有意的将带着联络器的手腕靠近宫禾,想让徐唤听得更清楚,那一边他们二人已经确定了燕阀的位置,宫禾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握住了黄梓麦的手,说:

    “麦麦,这世上哥哥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会不会背叛我?”

    黄梓麦笑了一下,说:

    “不会的哥,我也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是吗?”

    宫禾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戾,握着黄梓麦的手微微收紧,说:

    “你背叛我了吗?”

    “没有啊...哥,你怎么这么问。”

    黄梓麦想抽回手,无奈宫禾抓得很紧,皮肤已经开始泛红。

    “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宫禾抓着黄梓麦的手腕,取下了联络器,看着上面还隐隐出现的红光,掐住黄梓麦的脖子,说:

    “你敢跟警察勾在一起害我?麦麦,你知道自己这条命是谁给你的吗?”

    黄梓麦眼眶红了起来,哭着说:

    “哥,你放了燕阀吧,他跟我们没仇啊。”

    宫禾松开手,把黄梓麦甩到墙上,一只手摁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

    “燕阀已经活不长了,他确实跟我们没仇,但他是警察,他敢干涉我的事,只有死路一条,等我解决完他们再来收拾你。”

    宫禾掏出枪转身离开,黄梓麦跪下来抱住了宫禾的腿,嘶吼道: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宫禾已经隐忍到了极限,说:

    “放开。”

    “哥,放了燕阀吧,我求你了。”

    宫禾一脚踢开黄梓麦,在他的腿上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已经传去了屠月的耳朵,黄梓麦那里已经拖不了多长时间了。

    燕阀已经站不稳,勉强靠着屠月的搀扶才直起身子,疼痛分毫不差的在燕阀的感官神经上游走,细菌病毒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燕阀一头扎下去,吐出了一口黑血。

    屠月紧紧抓着燕阀的肩膀,紧张无措的看着燕阀难受的样子,只能等着他吐完再慢慢扶起来。

    “燕阀,你怎么样?”

    燕阀摇了摇头,整个人瘫在屠月身上,全身抽搐痉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来,我先带你离开这儿。”

    屠月背起燕阀,手触碰到他身体的一刻,体温烫到不像话。

    屠月不再顾及其他,快速跑了出去,来到二号厅与徐唤汇合。

    徐唤见到燕阀的这一刻,眼神里的震惊隐藏不住,握着枪的手在隐隐颤抖,要不是看到燕阀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徐唤甚至都以为屠月背出来的是一具被暴虐至死的尸体。

    徐唤从屠月身上将燕阀扶下来,让他靠在怀里,拿出纸巾轻轻擦拭着燕阀流了一脖颈的血,说道:

    “阀哥,阀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徐唤,阀哥。”

    燕阀终于有些回应,现在的体温已然烧到了四十一度左右,神志不清,意识模糊,燕阀皱着眉头,体内翻腾着无限的疼痛与恶心感,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被细针挑破。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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