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二十七章 雨停之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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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雨停之时。 (第2/3页)

,这种时候,放任不管只会带来更坏的结果,就算会因此重伤他们,也好过衍变成为更坏的局面,这个坏人我来当,反正,我也不是好人。”

    说罢,禁锢着天空的锁链已经几乎被挣脱,那片浮现出人脸的阴云随着一道撕裂天空的闪电地出现照亮了整个大地,伴随而来的是一片快速移动的黑鸟群,朝着这边直冲而来。

    “伤心的时候大声哭出来,觉得痛的时候,就喊出来,结果,就连这种最自然的事情也被强行剥夺,这才是最难过的”鱼庭雀左手手指深深地嵌入乞望的身体里,微微躬身间她抬起右手,用大拇指在下唇慢慢滑动,盯着远处那张痛苦到极致的脸孔轻启双唇,“傲木嘎!”

    一句古语既出,乞望整个身体似被解开锁链,原本温和的灵兽顿时变成凶面獠牙状,柔顺的皮毛也变得一瞬炸开且如针一般坚硬,甚至变成柔韧的活物深深刺入她的左臂汲取她的灵血。

    嗷——

    恍若天地初开的戾吼声朝着天空冲出,乞望一个跺脚,整座楼都开始抖动起来,剧烈的音波嘶吼绵延且震慑大地,一击便令那群黑鸟被破坏得几乎在空中解体,甚至令乌云散开。

    延龄退后几步怔怔地看着鱼庭雀,直到听见从天空传来的龟裂声,自己设下的封印只一波就出现了裂痕!

    “驭兽术?”延龄虽然第一眼看见鱼庭雀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灵气,可没想到她竟然还会驭兽术,而且,甚至能够驾驭一只灵兽。

    “呃……”鱼庭雀喘着粗气收回放在乞望背上的左手,看着穿透的手掌这种痛苦让她脸上也渗出不少的冷汗,可她还是强忍着将手包裹起来用行者服掩盖。

    “我曾经听说,越是驾驭血统纯粹的兽族,驭兽师越是会付出更深刻的代价和痛苦”延龄看向已经恢复原状的乞望,“要驾驭这只灵兽,恐怕,你也要承受更多倍的磨难吧。”

    鱼庭雀伸手将垂落耳畔的发丝绕到耳后,脸色略显苍白,但气势却并未减退:“那我应该算是侥幸,我并不是驭兽师,只是碰巧,会一点驭兽术罢了,如果要说这份与兽族的因缘是如何的话,我也只能说,自己是幸运的。”

    乞望转身嗅着她的左手,似感受到了她的难受,不断试图为她舔舐伤口,但都被她躲开后顺势安抚的摸着它的脑袋。

    屋子里的众人此时又何尝不是在沉默中对鱼庭雀的身份表示好奇,虽然驭兽师不少见,可是由于血缘断代严重,拥有天赋异禀的驭兽师越来越少,可没想到,一个看起来这么普通的莫玛行者居然能够使出驭兽术。

    天空黑暗的碎片一点点掉落,一直以来的阴雨也停了,延龄看着从裂缝中穿透出来的光芒只是安静地注视着鱼庭雀的侧脸,但目光的深邃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门的铃铛掉落,延龄的身影也像幻影一样渐渐消失。

    “飞瓦,抱歉,我们不能继续留在这里”鱼庭雀垂眸渐渐收紧了手指,她犹豫着慢慢转过身看向飞瓦,“我也不想让你留在这个永远不会停止下雨的地方,抱歉。”

    飞瓦与香芥的身子随着光芒一点点扩大开始变得透明,他伸手摘下胸口的小袋子举着手朝向她,然后露出明媚的笑容摇摇头,迎着光芒到来他的脸上原本的迟疑和阴霾一点点被击退。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温暖的光芒了,能在最后想起重要的事情,太好了,拜托你,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木奴,我想起来了,我就是为了这个承诺,所以,才不肯离开的……”

    渐渐隐身不见的飞瓦声音也随之越渐飘忽。

    季玄珂看着怀中不知何时停止哭泣的香芥,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望着他,在消失之际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柜子上,小脸上泪痕还未干,但已经流露出丝丝的笑意。

    “恢复了,我能看见了,我能看见了”

    “喂,你们怎么样了?”

    “嗯,我也能看见了,我也能出声了”

    地热斯的光芒照耀整个村落,外面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就连四方楼里也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哦哦,这儿有人在呢,你们……是谁啊”

    “哇,这是什么,好大一头混兽”

    ……

    鱼庭雀等人从四方楼走出,村子里所有人都出现了,许多人都不敢相信甚至面面相觑,但从他们的话中能够知道,他们即使是被隐去了身影,但仍旧每日都正常过日子,只是无法彼此交谈,并且不知从何时开始家中准备的东西好像被人动过,尤其是四方楼里的人,每日都会收到各种莫名其妙出现的纸张,看来,鱼庭雀等人与他们虽然在同一个地方,却身处不同的交错空间。

    刚走到村头,一行人前站立的男子非常熟悉。

    “这次还真得感谢你的帮忙”延龄走上前对着鱼庭雀压低了声音道谢。

    鱼庭雀看向他身后的村民,不由得虚缝双眼盯着他:“你这家伙不会是来骗吃骗喝的吧?”

    “说什么呢”延龄顿时双手摆动让她注意音量,“这件事虽然解决得不圆满,但是,我可是好心一片。”

    “算了,结果呢,找到妨碍你的人了吗?”

    “当然,我已经将他们提前关在林子里的小屋子了”延龄说着看向身后那条出村子的树林,同时注意着身边的人,“要是被旁人知道的话,恐怕再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反正我们也要离开了,你带路去看看吧”

    “也好”延龄说着转身走向村民,简单交代之后鱼庭雀等人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朝着出村的方向而去。

    看着这片没有什么太好感觉的林子,鱼庭雀伸手扣了扣耳鬓。

    “我在这里布下的符咒还未解除,还请各位稍等”延龄挡住除鱼庭雀之外的其他人,示意让他们在原地等候。

    宫彼乐忽然跑上前双手握住鱼庭雀的手,将季玄珂给自己的东西交给她。

    当从另一个方向深入林中,鱼庭雀下意识抬头看了看树上偶尔出现的飞鸟不由得回想起被袭击的时候,人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连她也不例外。

    不远处一间看起来很陈旧的屋子外同样以符纸布下的封印看起来很明显,延龄走上前轻挑手指,一颗铃铛落地的瞬间封印被解除。

    当房门被推开,屋子里的两人被符纸结成的解锁捆在中央,因为光芒无法投射进来让人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是你吗?”当鱼庭雀刚踏足其中,一个低沉的女子声音响起,“与飞瓦走得那么近的人。”

    “你是……藏木奴”

    延龄抬手点亮屋子里的笼灯,一个与飞瓦年纪相仿的女子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阴暗,她看着鱼庭雀的时候让鱼庭雀不由得一愣,这眼神里的怒气,简直和那晚出现在她屋子外的那个东西的眼神一模一样。

    “这是我的失策,没想到她竟然让那家伙趁我布下符纸的空隙,找到了我的符术书,甚至还找到了逆转的办法,这可是了不得的天赋啊”延龄说着眉头紧蹙地盯着藏木奴。

    “换句话说,其实都是你的错”鱼庭雀的嘴丝毫没有要留情地怼他。

    延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无辜:“谁能想到一个普通人居然能够看懂符术书的内容,甚至还能找到一样的符咒以及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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