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四十五章 自司吾庸的祭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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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自司吾庸的祭司。 (第2/3页)

乃司吾庸门下祭司,不是你吉吉伊热之人”尧九灵眼神深邃丝毫不受他的影响,“这是你吉吉伊热山部落之间的事情,本就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若是忌讳,大可不必言之。”

    “吉吉伊热自百年前就没有祭司前来”布音巴若有所思的走动,围绕着她打量她,“我们虽一直稳居此地,但并不代表完全对世事充耳不闻,您前来此地目的为何我等无权过问,只是,祭司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望能够时刻铭记。”

    尧九灵微微牵动嘴角:“是警告我要安分守己的意思吗?”

    “怎敢”布音巴傲然的双眸中光芒犹存,“我等皆为吉吉伊热山养育之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族裔,断然不会对山母恩将仇报,更不愿掀起不必要的争端,而祭司您又是唯一能够读懂山母的存在,我们当然希望您也能向山母传达我等的诉求和祈愿,所以,祭司只需等候一个结果,不是吗?”

    “言之有理”尧九灵垂眸,继而转身离开。

    看着尧九灵的背影,布音巴嘴角的弧度恢复如初,他看向涂门那达的地域沉默着。

    “豪尔,伤者要立刻回去进行治疗才行。”

    “可是,这一次进山又失败了,甚至连涂门那达的人影子都没见到,这样回去,族长那儿……怎么交代?”

    “我们不是抓到了这群人吗?不知道他们跟之前那家伙是不是一路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巧,接连出现在这里。”

    布音巴转身:“本来这次进山就是因为察觉到有异象,既然找到了异象源头就不算失败,拿下他们不过是时间问题,回去吧。”

    朝南台以南,石屋。

    小咩带着鱼庭雀等人来到暂时落脚处,还算明亮整洁的石屋内摆设与昨天涂门那达那里的相似,但此时众人的内心却都复杂不已无法安定。

    “各位不必如此拘束,此地虽是祭台,但也不过是寻常住宿之所”忽然来此的尧九灵似乎看穿了众人的担心,忽然她转头看向鱼庭雀一笑,“再怎样,也不会发生你们所担心的事情。”

    鱼庭雀松口气。

    “你刚才想什么了?”宫彼乐看见她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生祭”刺兜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欠欠地看向紧张的鱼庭雀,“之类的吧。”

    尧九灵无奈一笑:“说起祭司,看来所有人都有误解。”

    “不是太好了”鱼庭雀自喃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您是祭司,那,您应该很清楚这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吧”宫彼乐对此实在无法熟视无睹。

    “涂门那达的人,难道没有告知各位缘由吗?”

    “你知道我们遇见涂门那达的人了?”

    “笨蛋,这种事很明显了吧”刺兜对宫彼乐的态度明显宠溺一些,“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进山者皆要经过涂门那达的领地,看我们平安无事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与他们的人接触过了。”

    “南亓跟我们讲了此地的历史和起源,听来两大部落早年虽然有过争端但是和平解决了,但是到了现在,似乎因为一方衰落,变成了现在这般自然的局面”鱼庭雀娓娓道来,忽然,她抬眼盯着眼前面色看不出变化的祭司,“只是,真的只是时间的变迁下形成的自然局面吗?”

    尧九灵看向刺兜和乞望,然后眼神再次落在鱼庭雀身上。

    “您是司吾庸门下的图门祭司,承恩司典,福荫泽地,您所说的话应该是最为中正的,不是吗?”鱼庭雀从其身上的发饰和祭司服已经知道对方的级别。

    “行者说得没错,祭司本该如此”尧九灵听见她的话,此时目光更加仔细地落在她的身上,“但这吉吉伊热山此时的局势实在不是我一个祭司所能左右,一切之事皆有溯源,有因必有果,我等与司典一样,更多时候只是聆听和传达者,至于纷争,实属无力。”

    刺兜听闻后,发出略带嘲讽的声音,此时它像人一样仰面躺在乞望的背上翘着脚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季玄珂坐在一旁,忽然牵动嘴角发出难得的声音:“没想到在这夙花集的大地上,象征着神使的祭司,也会说出无能为力的话,实在是有趣。”

    “阿珂”宫彼乐走向他,低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多时,多地,祭司的存在甚至能够做到一言而决”季玄珂转过头看向尧九灵,“可现在听来,此地的主人,似乎颇为自主,不知,是否与此地的凶兽传说有关,让这份凶性已经自这片大地流入了他们的骨血中。”

    “这就不得而知了”尧九灵唇边的弧度依然,但她说话间瞳孔中的光芒略微变化,“说了许久,还不知道各位的身份,不介意的话,可以告知吗?”

    “我们实则无关紧要之人,祭司不必放在心上,对于过路之人,也不必劳烦祭司挂心”季玄珂虽然用着礼貌的面色,但吐露的每个字都寒冷到拉开距离。

    “年轻人难得出门,对于人际关系处理得不太好,但他并没有恶意,请别放在心上”鱼庭雀连忙起身缓和气氛,“在下鱼庭雀,普通行者,这位小姑娘是药童苏合,至于那两位算是在下的雇主,也不过是普通人祭司不必挂心。”

    尧九灵快速扫视后微微颔首表示礼貌:“大致了解了各位的事,我也能在安乌勒来人的时候告知他们情况,不过,恐怕在短时间里,各位都要滞留于此,毕竟,你们从涂门那达领地而来,若是以前没什么,但现在各位也明白局势敏感,我也无法向各位保证他们究竟会作何决断。”

    说罢,尧九灵转身欲走。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祭司,不知能否告知”季玄珂再次开口。

    “直言不讳”尧九灵侧身看向他。

    “祭台之上,不知那幅图腾,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些眼熟。”

    小咩偏侧脑袋时,发出了有些奇怪的咔咔声,她直勾勾地盯着季玄珂。

    “朝南台是两大部落在很久很久以前共同搭建而成的祭礼台,图腾糅杂了两大部落的部分图腾,至于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有两大部落的历史里才有记载,不过,究竟是否是同一个意思,我也不敢肯定”尧九灵的话中带着耐人寻味的意思,“我只知,在图腾中央所画的应该是凶兽犀苍。”

    待尧九灵离开,真北不解地问道:“察林是觉出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吗?”

    “从缘角翼城出来开始,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季玄珂转动手中的茶杯,盯着茶水水面上映出的自己的脸淡然开口。

    鱼庭雀坐在一旁抬手摸了摸下巴,她知道季玄珂的意思,她也知道与巫族打交道肯定不会那么顺利,既然巫族之人指引他们走这条路,不管他们是否有深意,但此时众人已经再次身不由己地深陷另一场泥沼中。

    尧九灵站在祭台下,仰头看着祭台中心壁上雕刻的图腾图案,身边的小咩像个孩子一样僵硬的在台阶上跳上跳下,直到响起她摔倒的声音,尧九灵眼中的光芒才微微闪烁回过神来。

    “虫子~”小咩趴在地上,并未立刻爬起身来,就连疼也没有叫过一声,她忽然将脸趴在台阶上用手指拨动台阶上的一只只浑身闪烁光芒的虫子。

    尧九灵走向她,伸手像抓猫一样拎着她的后颈衣服将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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