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四十九章 混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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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混乱。 (第2/3页)

是他的主人,面对这么一个属下,还是最近身的人,究竟作何感想?”鱼庭雀此时兴致盎然地看着季玄珂,“请别误会,我只是常年独自行旅,实在对此很好奇。”

    “真的是,只对此好奇吗?”季玄珂忽然恢复常态,牵动嘴角,“我想行者真正好奇的应该是关于我的方面吧。”

    鱼庭雀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转动眼珠间,用着舌头润了润略显干燥的双唇表面。

    “也罢,既然行者开口问了,作为礼貌,我不妨告知”季玄珂轻描淡写地娓娓开口,“不管是人还是东西,虽然是独一无二,可都是能够被替代的存在,也不必牵扯什么所谓的感情与过往,这些无形的东西,我从来都是就事论事。”

    武斗场上一阵沉闷的兵器碰撞声响起。

    真北单手持钝器,双手托住刚好接住布音巴双刃劈砍而来的力度,看着两人脚下龟裂的地痕足以让人只是远远看着也能切身感受到此时两人的力道之大。

    渐渐的,单刃对双刃的短板和缺憾开始细节显露,即使真北在接招时没有一招落空,可是要单手敌双手还是略显势头被压制,尤其是伴随着布音巴那纯属的双刃招式以及自身体型的优势加持。

    此时的布音巴状态激昂犹如一头紧紧咬着自己猎物并与之博弈的猛兽,不仅挥舞着自己的利爪,甚至以自身的气势将对方一点点克制,俨然一副在猎物完全被咬断喉咙前绝不罢休的气势。

    “皆可替代……”鱼庭雀呢喃着若有所思地看向武斗场上趋于劣势的真北。

    真北脚下一沉,猛地双手用力推开压制自己的双刃,紧接着一个自下往斜上的动作横向击刃,竟然将布音巴凭着这蛮力退后一步。

    布音巴眉头一皱,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刀刃传给自己的颤抖让他居然连同自己的身体都被影响,直到他的目光看向刀刃时,他的动作迟疑了。

    “族长!吉吉伊热山上西北方突然点燃了硝烟”从外通道扩散的急切回禀声在人还不见现身时,声音却回响着传递进来。

    蒙克西雅下的所有人听闻皆震惊,同时打断了武斗场上的比试。

    “果然是涂门那达一族的人所为”塔拉善捏紧了手中的手杖,他对着布音巴叫道,“豪尔,这里暂时停止,你立刻带人进山查看情况。”

    “是”布音巴神色变得凝滞,就连看向真北的眼神也略显凝重。

    “将他们先带回去,过后再说”塔拉善着急着吩咐完毕后转身走进石像内。

    在一片略显慌乱的情势下,鱼庭雀转身之际忽然被一只手拉住,她回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南迪:“怎么了?”

    南迪并未言语,只是乘着经过之时将什么东西塞给她的手中后跟着其他孩子一同快速离开。

    而在所有人都忙于自己之事的时候,鱼庭雀扫视一圈,却看见始终安静站在蒙克西雅石像下像旁若无人一般的小咩,她双手在背后交叉,静静地,不,该说是几乎与那尊怪异石像一样高高在上俯瞰一切。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宫彼乐凑到鱼庭雀身边,低声问道:“那孩子给你什么东西?”

    “一个纸条”鱼庭雀这时才摊开手,然后铺开手中的纸团,“俄肋格?瓦塔?”

    刺兜突然竖起耳朵:“刚才那顽固病老头提过俄肋格,不就是我去过的那处监牢嘛。”

    “这个瓦塔,好像是个人名”宫彼乐说着看向刺兜。

    “我可不知道,我就只是从外面经过而已”刺兜摊开手耸耸肩,完全跟一个人没有区别,“不过,那里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那股味道,又潮又霉,就算是正常人,要是进去了,铁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们可是差点就因为某只蠢兔子要去那种地方落脚了!”

    “啧!”刺兜第一次语塞。

    “那孩子为什么要塞给你这种东西?不会……又是他们设计的什么陷阱之类的吧~”宫彼乐虽然也不想那么想,但是,到了现在她不得不认真思考坏结果。

    “不过说起来,那小鬼跟我对招的时候的确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最后他看我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

    “鱼jiejie……”宫彼乐看她的模样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不会也想……”

    鱼庭雀陷入沉思中,不过说是沉思,看她那单纯的眼神似乎已经决定好了。

    “要是这次被发现的话,铁定不会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还、还是慎重点,我们找真北和阿珂先商量商量吧?”

    “那些家伙,我看就没打算要给我们离开的机会”刺兜虽然这么说着却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丫头,你觉得,一群千百年来都故步自封不与外界有任何联系的部落,会如此轻易放过擅闯自己领地的外来者吗?那老头,我反正从他身上就没闻出善人的味道。”

    “欸?”宫彼乐惊愕一愣,她对于这点从未想过。

    “不管怎样,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鱼庭雀忽然推开后窗,从这个位置她能够看见山上不断升起的银色烟雾,“不过,就算是做客,我们停留的时间也差不多足够了,继续留下去,可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

    忽然,门被推开,真北脸色阴郁地走进来。

    “我想我们应该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我们刚才正好说到这件事”宫彼乐连忙起身。

    “巴肋赫回禀,这村落唯一能够出入的大道遍布岗哨,而且……”真北来到桌前,“就算我们能够抵达那里,还要横跨裂谷,要做到不被人发现完全不可能,只是比起山中那条岩壁藤桥更结识而已。”

    “那,那该如何是好?”

    “别慌”鱼庭雀忽然坐在窗框上异常冷静出声,“像这种身居如此地形的部落,绝不会只有一条出入口,尤其是山林一族,哪怕人道只有一条,可是兽道,绝不会让自己困在绝境之中。”

    坐在一侧的乞望偏侧大脑袋,脑袋上的刺兜此时也显得稍稍正经起来。

    “在此之前……”鱼庭雀看着自己手中的纸团露出一抹顽劣的笑意,“得教教他们什么叫外界的规矩。”

    天色一暗下来,从后窗跳入夜色躲避了所有岗哨后,鱼庭雀几乎悄无声息地在刺兜的引领下于兽道穿梭,刺兜凭着自己的记忆和留下的味道标记,在夜光中渐渐走入潮湿的氛围中。

    “啧,什么鬼地方……嘶——”鱼庭雀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在软烂的泥地上忍不住抱怨,说话间,她刚好一脚踩进水坑里。

    刺兜倒是靠着自己娇小的身影和夜视能力轻松避开所有水坑,只见它站在高处斜睨着鱼庭雀:“真丢人,是谁刚才信心满满一副老娘要给你好看的架势?”

    “你个小兔崽子,你懂个大南瓜!”鱼庭雀不满地瞥了它一眼,“欲为之而声形难辨,其为高知也。”

    “是么,什么地方高知了?”刺兜干脆拔了一棵草开始边嚼边听她吹牛。

    “蠢货,当然是背后偷家!”

    刺兜不时发出一阵嘲讽的哼声,看着鱼庭雀让人难以揣摩的心性,心里忍不住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了。

    没过多久,刺兜再次停下脚拦住了鱼庭雀,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地势较低的洞xue,外面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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