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五十二章 风流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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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风流晶。 (第2/3页)

是跟山下那部落一样的山中洞天的地方吧~”

    所有人跟随南亓走在幽暗的山体内部通道内,唯有不时吹拂的空气以及四周跳跃的火苗尤在,的确与安乌勒部落有着相似的构造。

    当不远处的光亮出现,靠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从头顶的洞口倾斜的光芒,通往洞口的阶梯看不出是石头还是木头,但的的确确和他们第一夜落脚是居住的屋子是同样的材料。

    “再看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做的”刺兜四肢并用,很是用力地踩在脚下的石板上,光滑如玉,却又有着木头与流水一样的纹路。

    “不过看里面闪光的东西,倒是与外面那些晶沙很相似……”

    “真不愧是行者之眼,如此之快便看穿了本质!”

    “什么?”鱼庭雀走在最后,顿时双脚像踩在guntang要命的火炭上一样跳起来。

    “放心吧,这是我们先祖用特殊办法借用风流晶制成的成品之一,不会像外面那些一样要命。”

    “那,搬一块走……岂不是发了?”她低声呢喃。

    “若是行者能拿走,我们倒是不介意。”

    走出石阶,玄脊已然等待在此。

    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座闪烁着比地热斯更加耀眼光芒的巨大殿堂,上下皆如明镜一样甚至一瞬让人不知身在天空还是脚踩地面,当众人看向身后的洞口,刚才从下往上看的时候还觉得很宽敞,可现在看来更像一个井口。

    “我的天,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得也太离谱了~”宫彼乐此时仰着头缓缓地转动身体,“简直比鲸乐都的那座大殿还要大!”

    “这里便是我涂门那达一族宗族所在,挞嘎德玛的心脏,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莅临。”玄脊今日所着的服饰明显非常正式,宽服长衫,服饰上刺绣着代表自己族裔的图腾,随着他走动,右耳上戴着的宝石耳坠不时光芒夺目。

    南亓走上前,对其稍稍颔首示意然后转身站在他的一侧,与玄脊分明沧桑成熟不同,年轻人身上那股活力与朝气使得他仿佛与风流晶有着一样桀骜难驯的一面,而他则是双耳佩戴着类似的宝石耳坠。

    “南亓早些时候与我说起各位的事情,没想到与各位面首会是在今日……今时境地,我与南亓同为守宗人,名为玄脊,若非这般情势,想必我等与各位定能拥有截然不同的经历”玄脊说着,目光扫视众人后在鱼庭雀身上停留,然后这才侧身指引众人的目光再次环顾整个殿阁,“这里既是我族人曾经生活的地方,亦是保存着我一族有记录以来所有的历史,是我涂门那达一族守宗人坚守的意义。”

    由风流晶打造的这座封闭式巨大殿堂里一眼看去最多的是各种能够书写历史的手工书籍,石板、木头、皮革、绢帛……,凡是能够用来记录和保存的材料都用上了并且保存了下来,除此之外处处都留着曾经无数人生活过的痕迹,其中还能见到外界曾流通过的。

    “你们不是说吉吉伊热的住民几乎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吗?为什么这里也有外界的东西?”

    “吉吉伊热的确没有迎来过外部的人,但并不代表吉吉伊热的人不会外出,我们与安乌勒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通过与外界固定贸易来获取所需品的。”

    “突然这么问可能有点冒昧,我们在山下的时候听闻了一些关于涂门那达的事情……”季玄珂率先开口,“安乌勒的族长说,你们一族常年供奉凶兽犀苍,甚至……还打算唤醒它,所以他们基于各种考虑不得不出此下策。”

    南亓一听顿时眉头一皱,看他的架势应该被激怒了,但被玄脊瞬间以眼神克制。

    “原来,他们现在还有这种想法”玄脊却是一副第一次听见的神色,脸上原本的严肃竟有些消退,“那也不奇怪,对于真实历史无法得见、无法得知者来说,什么臆想都会层出不穷,要么为了弥补空缺带来的未知畏怖,要么……总要为了自己的所为寻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既然同为吉吉伊热山的部落住民,你们也很清楚他们的所需,为何……不想办法调节呢?”真北今日见到了争端所在,也从南亓口中听闻了它们的价值,也理解了为什么会产生争端,但是他不明白,其实这应该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

    “不如说,你们在想,肯定是我们一族为了独占风流晶不肯妥协导致的现状,对吧”南亓还是没能按捺住。

    “普通人都会这么想吧”刺兜倒是丝毫不避讳。

    “的确如此”玄脊说着转身示意众人跟上自己,当来到不远处一面白色墙壁下的莲叶池台前,池子里正养着一部分的风流晶,因为有人靠近,原本没有动静的晶沙开始发出磨砂的响声,就像蛇吐信一样,玄脊拿起一旁的石头扔进去,一眨眼的功夫,黑色的石头便被吞噬分解,最后黑色的石屑被一点点推出池台。

    宫彼乐下意识抓紧了季玄珂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好、好可怕。”

    “它们会对任何接近的东西产生反应,凡是有不幸的家伙坠入其中,它们会如何吃掉对方便是它们的本能,只是……对象不同,结果不同”

    “结果?”

    “像石头草木之类的会像这样弄碎后推出来,可如果是活物,它们会像流沙一样将对方带着沉入地底,至于被猎捕者最后会有什么结果,我们也不得而知”

    “可、可是你们有办法将它们变成有价值的东西不是吗?”宫彼乐说着指了指这个殿堂。

    玄脊目光悲戚又哀怨地盯着池台中的风流晶:“那是我等先祖作出了巨大牺牲换来的,你们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等价交换的结果,这世上,或许会有不平等的遭遇,可事实上,一切都是对等的,只是有些东西并不是我们所能见到,所能想象到的。而先祖也用一族的牺牲证明了一件事,风流晶并不是能够被人所降服甘于被人所利用的存在,他安乌勒先祖也曾见证所以才会一度放弃,怎奈,后世的繁荣已经让后裔忘却了一切,只知,它们极具诱惑的价值,实际上,安乌勒已经重走先祖之路,被风流晶变成了被猎捕之物却不自知。”

    “他们明知如此,还是要一意孤行,想要尝试一番,是吗?”真北似乎明白了一些。

    “不管是一个部落也好,还是一个小镇也罢,又或者只有数人”玄脊用着意味深长地目光回应真北,“知悉真相者皆为少数,而偏偏是这些少数,以隐瞒扭曲的真相,去牺牲多数来获取自己所需……”

    “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真北瞳孔紧缩,不知为何,他只觉一阵恶寒四起让他不得不脱口而出。

    玄脊不过是扫视已经大致了解这群人的身份和生活环境,他自然也知道真北等人与鱼庭雀他们的不同,因此真北的这种反应在他眼里再正常不过。

    “我并非智者,也非愚者,只是就吉吉伊热所发生之事而论事罢了,无意冒犯。”

    “是在下失礼了。”

    “我就知道那老头铁定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刺兜侧躺在乞望脑袋上说着扣了扣自己的屁股。

    “马后炮。”

    “啧。那老头看起来重病缠身,可我的鼻子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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