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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金罗宗是不是认错人了?  (第2/2页)
心翼翼的揭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这种符篆很少见,得节约。    这举动看得聂铮嘴角一阵抽搐。    传声符这东西,要的就是时时刻刻贴着。    因为这个符篆是成对使用的,你这里用的时候贴,不用的时候揭,会让另外持有传声符的一方无所适从。    毕竟使用它的原因,就是因为距离太远沟通不畅,结果你不贴……那鬼知道什么时候跟你说话你能听见?    若是对方也在节省符力,不用的时候揭掉,那双方能够同时贴符的几率可就小的可怜了。    而且符力的节省……必须得是两张同时进行,一张符力用完,等于另一张报废。    所以聂铮极度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压根没用过传声符。    聂铮怀疑的一点都没有错。    符篆这种东西,在北辽比较少见,皇室对他们的封禁力度很大。    据说是为了避免修士们投机取巧自断前程。    只是好用的东西既然有,就难免有人喜欢,所以不少商贩都会走私些许符篆到北辽。    传声符这东西在南楚就稀有,别提北辽了。    那个名叫裴福财的人,拿到传声符后,就一直在身上贴着,从来没撕下来过。    从他追踪聂铮开始至今,已经过去至少两个时辰了,符力早就用光了。    所以现在这群金罗宗的人,怎么可能主动联络上他?    就在这些人贴传声符呼唤裴福财的时间里,他身后跟着的些许门徒在半空中cao弄道术,恫吓与戏耍这些百姓。    更有几人用手凝结出几个不大的小火苗朝那些百姓砸去。    拂晓境的神通中,能够用来伤人的各系术法,都得是本命。    非本命类的术法撑死了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带来些许方便,真的想要用来对敌,那至少也是一脚踏入了曙光境门槛了。    所以这些小火苗丢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唬人,实际上根本没落到地上就已经熄灭了。    这群泥螺村的百姓却不懂,被吓得大呼小叫。    这样滑稽的场面当然会引来金罗宗众人的哄笑,那些泥螺村百姓当然也不甘心,有些就抄起地上的土块与石块朝上头砸来。    好巧不巧,正好有一块就砸在领头之人的额头之上。    这人的脑袋歪了一歪后,顿时面色一冷。    二话不说,直接御剑俯冲下来,在即将落地时,主动跃下,将原本脚下的宝剑抓在手中,然后就是一阵好似疾风骤雨的剑招递了出来。    血光四溅,残肢乱飞。    这一切就在顷刻间发生。    这人也没有恋战,连杀数人后,直接再次跃上飞剑,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一群蝼蚁。”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泥螺村的村民直接打蒙了。    尤其是一地的血腥直冲入脑,让不少村民不住的战栗。    也就在这时,这名金罗宗的领头人身前,突然浮现出一道虚影,正是那裴福财。    而这……也正是旋踵符的符效。    只听虚影道:“没追上那几个南楚人,但是我打听到他们将要去保定府城落脚!”    领头人蹙了蹙眉,偏头躲开一枚石子后,问道:“保定府?你确定?”    “确定,问了许多人,都说他们亲眼所见,南楚的男女修士一路上杀伤了我们不少北辽人,此刻正被许多人追。这样的话,他们想要摆脱,只能去保定府。”    保定府和太原府,乃是南楚北疆的两个重要州府。    其中的保定城和太原城,更是南楚的北御辽人的第一道屏障。    沿途杀伤人命企图寻求庇护,那首选自然是保定和太原二府了。    其中保定府距离最近,所以裴福财所说一点没错。    领头人又和裴福财明确了许多细节后,便召集身后众人朝着西方保定城疾驰而去。    这里是南楚疆域,并非北辽所辖。    真让这几个人进了保定城,金罗宗这亏就算是吃定了。    他们走潇洒写意,留下来的泥螺村就尽是痛骂和哭喊声了。    如此血淋淋的弱rou强食,让聂铮心中有些不适。    李素瑾似乎感受到了聂铮的心绪,主动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我听说……边城就是这样的……朝廷让他们南迁过,是他们自己不肯走。”    聂铮闻言点了点头。    李素瑾听说,还能听谁说,自然是李玄了。    刚才那干脆利落的击杀,透露出来的寒意让人起鸡皮疙瘩。    这在南楚,是决计看不到的。    “只是不知他们去追谁了。”    “会不会是晴鸢他们?”    聂铮想了想,缓缓摇头:“她们是人犯,被押往京师的,怎么会半路生事?”    李素瑾偏着头想了想,发现聂铮所言不错:“那……要不要去确认一下?”    “好!”    他们的说话声吸引了泥螺村村长的视线。    只见他走过来后,扑通就跪了下来。    “能否请公子想想法子,救救我们泥螺村的乡亲,这样的事……长则三五日,短则天天发生……”    聂铮抬头望了望周围一片戚戚之色,有些默然。    你们只是寻常百姓,对面却是仙家修士。    我怎么帮……    “可以的话,还是举村南迁吧……”    “房屋、地产、祖坟均在此处,实在是……实在是……”    聂铮摇了摇头,看了看眼前这些人,又一次摇了摇头,然后躬身施礼。    “多谢老爷子暂借容身之所。”    说罢,聂铮拉着李素瑾,进屋拎起熟睡中的饕餮,御箫腾空,同样向西疾驰而去。    这时御箫的聂铮有些心不在焉。    “书今……你说,我刚才的举动对吗?”    “为什么不对?”    李素瑾的表情是满满的理所当然,大概就是无论聂铮做什么,都是对的,毋庸置疑。    “我可以留些符篆给他们的,但是……没用啊,饮鸩止渴,符力消失了,只能带给他们灭顶之灾。”    “嗯啊!所以你是对的。”    聂铮看了看一脸笃定的李素瑾,心头一暖。    对啊,各人安危,自行负责,自己干嘛要愧疚?    这时小白插话了:“但我觉得他们很可怜……安叙,你看看下面躺着的,是你们南楚人吗?”    聂铮闻言一怔,低头望去。    下面田野间凌乱的躺倒数人,都是秋收后在拾麦穗的寻常百姓。    临近一瞧就发现,他们面目惊恐且慌张。    全都惨死。    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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