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落凤坡开始_第三百八十一章 濡须之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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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一章 濡须之战 (第1/3页)

    ,三国:从落凤坡开始

    在丞相曹cao的力排众议下。

    由张辽时刻护佑于旁,前往南岸的逍遥津一带观摩去岁再于此所爆发的合肥之战。

    二人纵马一边行进,一面交谈着。

    一路所过,可谓是交谈甚欢。

    听闻着其关于对吴战事的分析与阐述,曹cao不由是畅笑着感慨道:“吾能得文远这一大将之才,当真是三生有幸也!”

    “丞相过誉了。”

    主臣二人围绕着逍遥津周遭纵马驰骋了半响,正欲返回时,忽然之间远处传来了阵阵的战蹄声。

    一瞬间的功夫。

    两人顿时就警觉了起来。

    有敌骑来袭,情况似乎有所不妙?

    曹cao一时间面下流露出一丝丝的紧促情绪,不过面上还是强装着镇定,往腰间的剑鞘中拔出神兵倚天剑。

    高举着长剑,并一脸豪迈的大笑着:“哈哈哈……文远,看来今日你我得与吴军大战一场了。”

    从旁持钩镰刀的张辽自小与马匹相伴。

    对于战蹄的敏锐感远高于曹cao,外加上近段时日以来就有所探查到,南岸附近时常会有敌骑出现。

    不过,他面上却并未浮现出丝毫的紧促之色。

    反是透着浓烈且自信的豪迈大笑,举刀高声道:“不劳丞相拼死搏杀,还待丞相再次稍等候一番,末将去去就回!”

    说罢,就见张辽提着钩镰刀往啼子声所传来的方向纵马奔去。

    下一秒。

    约莫是过了半响,执着倚天剑原地静候的曹cao就听见了一记宛若惊雷般的喝声。

    “合肥守将张辽再此,若敢往前踏一步,后果自负!”

    远方的河水前,就见张辽单人独骑傲然屹立着。

    一记高喝过后,迎面所来的吴军哨骑耳闻后,却都各自面面相觑起来,似是犹豫了一阵,纷纷调转马头犹如离弦之箭般奔走。

    转瞬间四周就重新安静了下来。

    见状,张辽脸色间所流露着的戒备之色方才微微消解,遂打马而回。

    回程途中,曹cao却是不由抚须夸耀道:“文远,看来经去岁一战,汝之名讳已是足以令吴人丧胆也!”

    “看来我军此番南征,必能大有斩获了。”

    “丞相过虑了。”

    两人纵马并肩平安回到合肥城,麾下亲卫营许褚方才是如释重负。

    当听闻返程途中,还遭遇了敌骑,众人还心有余悸!

    不过当听闻张辽一人而喝退敌众时。

    此时之间,张辽于军中不由越发是令诸多将士心生崇敬。

    待回返到合肥,经过短暂的休整。

    数日过后。

    以夏侯为首的各路主力步骑相继沿陆路进抵合肥附近屯驻。

    紧随于此。

    丞相曹cao亦当先发号施令,意欲南征。

    出发以前,于合肥将府间亦是召集麾下诸文武展开了一场军议。

    以夏侯,张辽等将,以及司马朗等人各自居左右两侧执立。

    曹cao则高居上席,盘膝落座,眼神飘向诸人予以说道:“现今之间,我军各路主力兵马已是聚拢至合肥一线。”

    “而青、徐方面的藏霸,孙观所部据近两日的探

    报所示,也已沿泗水抵达淮阴,向正向广陵推进,意图将兵锋直指孙氏腹地建业。”

    话至此处,曹cao面色上透着无比严肃的神情,遂相问着:“诸位以为,我军此番当以何处为主攻方向乎?”

    此一语方一落,两侧众将都各自沉思起来。

    思忖良久。

    尚还是驻军于此多载,较为熟悉军情的张辽当先拱手直言道:“启禀丞相,以末将近年来驻军合肥,对吴地的探查来观。”

    “自上一次丞相南征未果后,

    那孙权就曾在濡须口大建邬堡,以巩固江北防务,避免我军一举突破从而长驱直入渡江。”

    “自去岁末将与李、乐二位将军于此大破敌军的进犯后,那孙权临撤兵之际,听闻又加固了濡须口处的防御。”

    “依末将观,我军若想南渡大江,直捣建业,恐唯有两条路可选。”

    一番话语直直吐落。

    却也是不由得令曹cao心生疑色,遂相问着:“文远所说,可否是指强攻濡须口,或是广陵进军?”

    “丞相英明!”

    闻言,张辽连是拱手称赞道,随即沉声回应着:“末将的确是所想,只不过沿广陵进军的话,恐只能以偏师威胁,以此兵锋威胁建业,分散敌军兵力。”

    “若是要强渡江,恐还得主力齐攻濡须口。”

    “此是为何?”

    “据哨骑所探查称,沿广陵郡南下至江都那一代后,道路就忽是遍布沼泽地,偏师佯攻行此倒还勉强行得通。”

    “但要大军压境的话,就极有难度了。”

    张辽一番话落,掷地有声的分析着南征路线的利弊。

    一番话后。

    府中又是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片刻功夫后,夏侯却不由面色凝重的说着:“照此所说,广陵方面无法供给大军渡江,承担主攻方向。”

    “而合肥这面径直进军,却又会在濡须口处直面吴军所构建的坚固堡垒。”

    一边分析着战局,他也一面拾步缓缓往屏风处走去。

    随后,伸手指在地图上方来回游弋着,寻找着濡须口的位置,遂是再度分析道:“但濡须口处却是建于江水之上。”

    “我军若是强攻,则势必要于江面中与吴军爆发水战。”

    “此举的话,则战局大大于我不利!”

    一言而落,他言语间稍作停歇,似是在脑海里回味了一阵,方才继续吐落着:“与敌江水间进行水战,此无疑是以敌之长来攻己之短。”

    “我军恐会难以突破濡须口防线也!”

    夏侯此一语落的,周遭众将稍作推断,就各自予以点头附和着。

    他所说的确不错。

    强攻濡须口,直接与孙氏引以为傲的水师发生冲突,非是明智之举!

    但依张辽所言,广陵方面鉴于地利的因素,无法承担起主要进攻方向。

    他们南征也唯有此一条路可进。

    一时之间。

    府中再度是寂静无声。

    两侧文武诸人也是犯了难,各自都有些眉头紧锁,不知该如何进兵。

    似是沉吟了好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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