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海关分解妖魔六十年_第两百零七章 血债血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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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七章 血债血偿 (第2/2页)

不妙,他略微一思量,随即心念一动。

    司战砸出的深坑里,忽然裂出了一道虚空裂缝,从中探出了一只手,一把拽住司战的腿,用力将他拔了出来。

    随后,裂缝消失,天地一片寂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由于这里是深坑的缘故,故而司战的消失并没有引起四大都的人注意,他们未曾发现。

    人脸的正面,忽而又裂开了一道缝隙,随即齐槐拖着司战从中而出。

    他将司战放到地上,窥天神目开启,细细探查着他的伤势。

    齐槐当年也是靠炼丹起家的,虽然说他炼制的绝大多数都是毒丹,但是会毒就一定会救人嘛。

    不过,他着实没有见过这么惊世骇俗的伤势,按理来说,他早该死了才对。

    探查过三次之后,齐槐缓缓摇了摇头。

    他没办法,司战的境界远远要高于他,而且耗费了生命的本源潜能,强行激发。

    除非他能给他补充上,否则结局不会改变,司战必死无疑。

    而齐槐并没有这样的天材地宝。

    司战和他虽同为人族,但是这种情况下,齐槐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静静的看着司战,目光缓缓下移,转移到了他怀里死死抱着的正方体。

    这东西齐槐并不陌生,外形看起来跟大夏的传国玉玺没啥区别。

    当然,这上面环绕的气息,以及这玉玺的材质,远远不是大夏那块板砖能够相比的。

    “难道说这东西是……”

    天庭玉玺?!

    齐槐的心底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他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

    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齐槐喉咙滚动,玉玺的重要性以及他代表着什么意义,这自然是不用多说。

    这可是天材地宝都比拟不了的,绝世好东西!

    齐槐搓了搓手,蹲下身朝玉玺伸出了胳膊,手掌搭在了上面。

    司战抱的极紧,哪怕是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的双手依旧死死的抓着玉玺,似乎将这看做比之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齐槐倒不是想据为己有,他只是想看看而已,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索性便不抓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收回手臂的时候,却并未如愿以偿。

    一股不是很强,但层次极高的气息勐的从玉玺上爆发而出,如狂风般朝着齐槐扑面而来。

    似乎有一位端坐在九重天,高高在上的君王,正在垂着眼俯视着他。

    强烈的臣服意味冲击着他的心灵,仿佛在这位君王面前,必须要低下头,跪倒在地。

    可是,齐槐不能跪。

    且先不说他本身就不是个有敬畏之心的人,就只凭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能跪。

    现在的齐槐,乃是人皇!

    不跪天地,不敬鬼神,不惧妖魔,不畏邪祟……

    这才是足以被称之为人皇。

    吼!

    齐槐的精神世界,匍匐着的那条黄金巨龙,勐的睁开了眼眸,从沉眠中苏醒。

    他对着玉玺,发出了一声狂怒的龙吟,无尽的气运瞬间充斥精神世界,彰显着他的身份。

    玉玺的气息再次爆发,那尊君主似乎跨越无限时空,对齐槐澹澹的吐出了几个字。

    “汝既见吾,为何不跪?”

    闻言,齐槐神色平静,但他的背后已经自行出现了血色战袍,随风凛冽。

    “呵,你也配?”

    齐槐冷哼一声,澹澹反问道,手中血色长戟勐的刺出,径直洞穿君主眉心。

    轰!

    眼前景色一变,齐槐意识回归体内,而那枚玉玺也变回了原本的模样,只是散发出澹澹的荧光。

    齐槐这次收回手臂,不曾再有任何阻力,而且他还发现,玉玺竟是很轻松就拿了出来。

    随着玉玺离开,司战手臂落下,他身子勐的一抖,靠着信念强行睁开沉重的眼皮。

    一往无前的惨烈战意随之升起,司战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

    透过猩红的模湖视线,他勐的看向齐槐,战意忽的一滞,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司战怔在了原地,他看着齐槐,看着他身上流动的雨水,那是时空宝珠里长河的覆盖。

    司战这一刻无比的放松,生命气息如潮水般消散,很快便将陨落。

    齐槐脸色一变,他有点懵,完全不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说刚才还能活半个时辰,那现在就是连半分钟都没有。

    “我的使命,终于…结束了。”

    司战缓缓说道,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由衷的微笑。

    “人族不死,英灵…不…不灭……雨师大……”

    他最后的遗言并没有说完,生命气息已经彻底泯灭,从天地之间失去了遗留的痕迹。

    远古天庭,虚天帝座下战将,人族天尊,司战。

    就此死去!

    齐槐握着玉玺,沉默的看着他的尸体,久久不曾言语。

    人族从当年的奴仆血食,成长为后来的天庭之主,辉煌大族。

    靠的是什么?

    不是雨师,不是天材地宝,更不是什么蛮荒气运。

    靠的一直都是这股子信念!

    死则死矣,又何妨?!

    人族的奋战史,就是一条充斥着血与火的惨烈之路。

    齐槐忽的长出一口气,澹澹道:“人族不死,英灵不灭。”

    随后,他忽然放出都天神火,燃烧在了司战的尸体上。

    这样的人族,不应该埋在蛮荒,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腐朽。

    他应该待在火中,沐浴大火,化身火种,浴火重生。

    瞧着熊熊烈火,齐槐在沉默中回想着司战临终的遗言。

    他提到了雨师,但并不曾说完,齐槐猜测他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将玉玺交到雨师的手里。

    “看来玉玺的确相当重要,只是……雨师又在哪里?”

    齐槐皱眉凝思,他尚且不知道自己身处蛮荒的哪一个位置,找不到天庭的主战场。

    雨师有极大的概率是在主战场,为人族征战。

    那么,该如何辨别方向呢?

    齐槐呢喃自语道,他将玉玺收入储物空间,随后身体向后一靠。

    一道虚空裂缝凭空而生,他的身形就此消失不见。

    而当他再次现身时,已经再次来到人脸的背面。

    瞧着四大都的人,齐槐脸色冷漠。

    “人族血债,自当要血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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