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好，外乡人。从今天开始你有一个家了。 (第2/2页)

不过说不好具体是什么种族，而且死亡的清醒也和普通的武者不同，而是化为一股精纯的能量。

    “这倒是有点意思，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行了，别的事你也可以走了。那个苏家的小丫头该等急了。”说着老者从怀里掏出一枚储物戒指，“你要的石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一平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只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罢了。”老者摆了摆手，向着屋内走去。

    老者明显是还知道些什么，但也不愿多说。

    莫然拱了拱手，随即不在停留。孑然城的事情也就此告一段落。

    走在临安城的街上，打拳、踢腿的声音，依旧从道路两旁的武馆飘散出来。

    ······

    本以为出门一个月参加婚礼，却变成了出门一周消灭怪物。真不知这是怎样的一个旅途。

    走进一家糕点铺，买了一份棠梨酥。虽然这个老板不怎么靠谱，但是员工的爱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我真是个体贴员工的好老板。”莫然心里想着。

    ·····

    远远的望见了迷雾山脉，依旧还是那样，被终年不散的雾气笼罩。大山的深处，封印着那些千年前不为人知的秘密。

    站在小店门前，对着两棵果树打了声招呼。小院的门开着，小小的院子被落叶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身着一袭淡黄长裙的苏婉儿安静的睡在躺椅上，蜷缩成小猫一样，诉说着岁月的宁静。

    “你回来了。”

    “嗯，带了你最爱吃的棠梨酥。”

    “在这里陪我一会。”

    “好。晚上想吃什么？”

    “有你在吃什么都可以。”

    苏婉儿拉着莫然的手再次闭上双眼，甜甜的睡去。看着熟睡的苏婉儿，莫然的心弦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感觉是如此的奇妙。“mama，我好像恋爱了。”莫然心里这样想着。

    ·········

    傍晚时分，莫然关了小店，捏出一个遁光带着苏婉儿向着山外飞去。

    苏婉儿抬头望着天空，一轮圆月高悬，依稀可以看见几颗星星点缀着天空。莫然简单的搭起了一个帐篷，生起一个火堆，招呼着苏婉儿坐下。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赏月。”

    “月亮有什么好看的。”苏婉儿十分不解。

    “在我的故乡，每年的八月十五都是阖家团圆的日子。那天无论有多忙，都会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回家去，与家人团聚。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享受片刻安静的时光。”

    “真是奇怪的风俗。想回家不是什么时间都可以回去吗？干嘛还要挑一个特定的日子。”

    莫然听着苏婉儿说的话，有些失神。是啊，回家的话确实是什么时间都可以。蓝星的奶奶赛，已经将这个最简单的要求压榨殆尽。“大概是为了一种既可怜又悲哀的仪式感吧。”

    莫然叹了口气，“听我讲个故事吧。”

    “好，我听着。”

    “在很远的地方，有着和我们同样的一群人。那里的人们无法修行，每天都很忙碌。为了生计，每天不得不早早的起床去工作，直到深夜才会回家，每天都在重复这样的日子。”

    “不会无聊吗？”

    “是啊，的确很无聊。这样无聊且平淡的日子编织成了每个人不同的生活，有欢笑、有眼泪、有悲伤、有痛苦。直到老去。”莫然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望着天上的月亮，勾起了儿时的回忆。

    看着莫然逐渐呆滞的目光，苏婉儿沉默了。她明白，此时的莫然是想家了。

    苏婉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出声问道：“其实，你就是从哪里过来的吧。”

    “是啊，本来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现在我分享给你了。”

    “以后还会有机会回去的。”

    “谁知道呢，或许吧。在这里开个小店也算是圆了我在那边的梦想。”

    夜深了，天气逐渐变得清凉。

    “早些睡吧，明早回去。”

    回到帐篷内的苏婉儿还在回想着刚才莫然说过的话语，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过了好久，苏婉儿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使劲攥了攥拳头，像是再给自己打气一样，对着莫然喊道：你睡着了吗，要是没有，我有事和你说。”

    “怎么了？”莫然听到苏婉儿的声音起身走向帐篷，伸手挑起帐篷的帘子便被苏婉儿一把拽进了帐篷。

    借着昏暗的灯光，莫然看清了此时跪坐在自己身上的苏婉儿，面色微红，轻咬着嘴唇。“什么事情明天再··········”一片带着淡淡香气的柔软堵住了莫然的话语。下意识地，莫然拥紧的怀中的人儿，仿佛生怕她跑了似的。

    身上的衣物也开始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灯”一声淡若游丝的娇羞声从莫然怀中传来。

    ·········

    次日清晨

    清醒过来的莫然翻了翻身，怀中的人儿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留在耳边的字条：

    “你好，外乡人。从今天开始你有一个家了。”

    苏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