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二_第一百三十三章 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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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 困 (第2/3页)

到紧起来。

    林骅,你还在云上学院吗?你知道你的父亲林留大将军和爷爷的死有关吗?林骅,如果是你,你的爷爷有可能被我的父亲杀死,你,会怎么选择?不行,我要找到真相!至于知道真相后的选择,那是知道后的事情,现在,我要找到那个真相,而不是在这里自己猜测与怀疑。

    申贤,你和你阿爸还好吗?你们是不是在找我?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们还要一起去寻找真相,给爷爷报仇!

    感到浑身紧迫起来的肃临抬起了头,他看了看自己头顶上的迷雾,既然最终的宿命是一定的,那就是这个方向吧!于是,肃临就像在大海里游泳一样划着手臂蹬着腿,努力的向着自己头顶的方向去游。

    不知道游了多久,肃临并没有去计算时间或者距离,因为既然选择了方向和目标,那就努力去到那里就好,至于过程中,他不会去想别的可能性,以及改变一个方向试试的疑惑。

    其实,这一点很难。

    我们总是在选择一条路之后走着走着发现这条路看不见尽头,然后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道路,然后就会犹豫是不是要换一条路去选择,又或者慢慢停下自己的脚步去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

    但是,肃临没有。

    即便是他从这个梦里醒来之后继续一天的做饭、吃饭、练剑,再次躺下睡觉时又来到那个梦境之中。肃临看了看梦中的场景,和昨晚的梦是一样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昨天最后的位置,还是最开始那个起点,他没有想这些,他也没有犹豫,继续昨天选择的头顶的方向去努力划着手臂蹬着腿。

    就这样,每晚,肃临都会做梦,在梦里,他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去努力的游着。

    直到,有一天。

    肃临在没有任何预期的时候自己的双手碰到了什么,怎么回事?到边界了吗?肃临贴近那个双手碰到的东西仔细看,那好像是一个透明偏白的膜,有弹性的,很大,至少在肃临的视力范围内是看不到边际的。

    肃临伸手去戳那个膜,弹性还是有的,可以压出去一个手掌的印,但随着肃临的手收回来,那层膜又恢复如初。肃临拔出背在自己身后的隐峰,用剑去刺这个膜,完全没有刺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肃临感觉这层膜好像就是困住自己的一张网。

    塔塔城,治安督办的监狱并不是异族的主监狱,只是临时审查的犯人关押的地方。只不过,由越并不是关在临时的监狱里。

    治安督办位于塔塔城的东南方,这个地方占地面积不大,而且从外面看也很低调,三进大院子,中间那个院子就是关押临时审查犯人的地方,而由越,是被关在了这个院子的地下,那个特殊牢房里。

    治安督办的特殊牢房一直是这里最隐秘的地方,因为常年来,几乎没有人被关在这里,至少是工作在这里的好多员工都不知道那个牢房里关过谁。钮大亲自带着由越来到那间高耸的,有着一个很小的天窗的牢房。

    “阿斯仁,因为你的身份特殊,而且,我非常清楚我的大表哥是个什么人,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梦武堂二先生山屿是我的大表哥。他那么在意你,要是来我这里劫狱,我可是受不了的。所以,你也算是有幸可以体验一下我们治安督办的特殊牢房,对了,这里是有名字的,叫天地牢!”钮大一边给由越锁门一边跟他念叨着。

    由越站在牢房里抬头看着那个高耸的顶,这,这是牢房?这就是一个井吧!

    “阿斯仁,你在这里踏实住着,里面小隔间有卫生间,方便,吃喝的每天都有会专门送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牢房里有纸有笔,可以写下来随着每天送饭带出去,别的话,我也没什么交代了。放心,你的事儿,我肯定公平公正的办理!”钮大说完,对由越眨了眨眼睛,好像是一副“你懂的”的意思。

    直到钮大走了以后,由越都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呢?在这个异族的都城,遇到一桩谋杀案,莫名其妙的被当成了杀人犯,由越其实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有人在针对自己吗?可谁会那样做?针对自己对谁会有好处?更重要的是,又有谁会在异族知道自己要来塔塔城?这一切,由越都没有想明白。

    在这个天地牢的第一天晚上,送吃喝的来了,由越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钮大说自己如果需要什么就写字条而不是直接告诉送饭的人,因为,送饭的,是两只猴子,它们,不是人。

    这两只猴子很灵活,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好像已经十分熟练和习惯送饭这个工作,由越尝试着跟这两只猴子交流,那只个头高一点的猴子瞪着大眼睛看着由越,眨了眨,然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完全没有理会由越。

    由越就这样在这座天地牢里住下了。他把床拉到了牢房的正中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看着高耸的井口的那个天窗,那里,可以看到天空的颜色,白天的蓝,夜晚的黑,除了天空,什么都没有出现过。没有鸟儿飞过,没有叶子落下,或者,有的吧,只是,离得太远了,由越看不到。

    在这座牢房里住着,由越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没有任何需要做的,也没有人来提审自己,自己不是嫌疑人吗?为什么也没有人来问自己关于案件的事情呢?由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看井口。看着,看着,由越觉得自己很没意义。

    是的,这一生,虽然只活了十几年,但是,青春年少的光阴,自己怎么就感觉到没有意义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母亲的死?在云上学院的挫败?白墨的死?还是什么?或许,从自己出生开始,就是没有意义的吧。

    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生的孩子,还自以为是高贵的由家小少爷,嚣张跋扈,躺在牢房里,由越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感觉非常的可笑。真的是无知啊,其实,无知,是件幸福的事,糊涂也是,也会幸福很多。

    如果自己接受糊涂,那么自己也不会来异族,也就不会此时此刻躺在这里。

    如果自己接受无知,那么自己可以在由家老老实实的当个小少爷,别太嚣张的话也会一辈子衣食无忧的。

    如果自己可以接受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么自己也能在由家、在云上学院或者去那里读书考个功名之类的。

    为什么,自己,非要知道,自己是谁呢?

    不,自己是谁?自己是由越!由越一直想寻找的,是一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父亲。

    是的,由越忽然意识到自己去云上学院找白墨,自己来塔塔城找月亮泉,其实就是想证实自己的血统,然后就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父亲。

    由越忽然坐起来,“你为什么?非要找到亲生父亲是谁?你是非要依靠一个父亲吗?”由越对自己发出了质问。

    “有个依靠当然是好呀!”忽然,从牢房墙壁的缝隙里忽然传出来一个声音。

    由越被那个声音给吓了一跳,他的第一个想法是钮大安排了谁在旁边监视自己,所以本能的远离那面发出声音的墙壁。

    过了片刻,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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