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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第1/2页)
    寒蒔白日睡了个把时辰,此时却觉得睡意全无,躺在榻上想着植园栽种何物,越想越是兴奋,最后直接爬起身,点了烛火在桌边画起了规划图,漆黑的园里,这零星的烛火异常惹眼,几个不同方位的黑影均向着光亮靠近。    汪…汪……汪    叫声很快从一处变成了四处,躲在暗处的黑衣人均是一愣,还不待辙离,叁园角落里的黑衣人便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力道。    来人正是雨夜,当听到第一声狗叫时他便觉察不对,忙起身朝叁园赶来,这才与黑衣人打了个照面,不过因着光线昏暗,雨夜一时也看不清来人情况,只能分辨出模糊身形,凭本能的伸手抓了过去。    黑衣人一个侧身避过雨夜手掌,与此同时抬腿一脚向雨夜招呼了过去,雨夜收不住力,屈起右手挡了一下,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他人府邸?”雨夜大声呵斥道,只盼着能拖延一二,待有了烛火,才能查清是何人所为。    黑衣人倒是不笨,随着各处隐约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狗叫声,根本不回答雨夜,见二人拉开距离,一个转身便要运轻功逃走,雨夜感觉到了内力波动,顾不得其他,抬手一把拔出配剑,朝着那个方位运起内力狠狠地划出了一剑,好似有听到一声闷哼,接着便回归了平静。    风影与端午等人举着烛火过来之时看到的便是雨夜一人执剑立在叁园的一处角落,不远处的花木被利刃横切而过,已没了白日的生机。    “雨夜,可有看到是何人所为?”端午急切出声。    雨夜摇了摇头,收剑回鞘,与众人一路抬步向寒蒔的寝室走去。    远远便瞧见寒蒔寝室亮着烛火,只怕正是这烛火才将那黑衣人引了过来,见此,七夕忙跑到门口,拍门叫道:    “主子,您没事吧?主子?”    拍了好一阵,也未见回应,七夕回头看了看端午,见后者点头,便与除夕一左一右推开门冲了进去,端午几人也一一跟了进去,只是未进到里间,而是站在了屏风外。    不多时,除夕转过屏风,对众人道:    “主子无碍,这会才刚让我们叫醒,稍后便会出来,都别傻站着了,坐下吧。”说完又进了屏风后。    “雨夜,你没事吧?”寒蒔一边套外衣一边出声问。    “无碍,倒是姑娘您,屋里烛火亮着,方才狗叫那么大声响,您居然都没醒,这是何故?”    说起这个寒蒔便有些汗颜,本来是在画规划图的,画了一会儿,遇到一瓶颈,思前想后,也想不出解决方法,后面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还是除夕和七夕进来唤醒的,不可谓睡得之熟,也是少见。    “忙了点事,就睡着了,睡得有点实,还真没听到寒二叫的声响,好在大家都无事,也算是万幸了。”    除夕在一侧也是拍着心口唏嘘,“还说呢,见着主子屋的烛火,真真是惊出一身冷汗。不过这贼人如此大胆,也不知何目的,往后会不会再来?”    风影与雨夜、端午几人对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风影率先开了口:    “只怕那擅闯之人与今日姑娘所说之物脱不了干系,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来第二次,只怕园里的护卫要比以往更严密才行,此次是他们不知晓寒二它们的存在,现在它们已暴露,再入府,恐怕也会先对付它们。”    “那几只狗不是会很危险?”    “主子,您能抓抓重点吗?现在是狗的命比人命更重要吗?”端午一脸无语的开口道。    “呃……那我不是怕它们有事嘛!”寒蒔不死心的小声嘀咕着。    一屋子人瞬间无语了,对着这么一个不把自己安危当回事的人,也不知她是如何活到这般年岁的。要是寒蒔此刻知晓众人的想法,肯定会笑出声,他们在想什么呢,这不是情况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嘛,真到了危机关头,只要能活下去,不论多艰难,自个都会活下去的,但前提是不拿人命换自己的命,在生命前面人人平等,这个认知已经根生蒂固,无法更改了。    翌日城卫署    “禀大人,昨夜有人夜闯十二园。”    随着徐豹的禀报,书案后的魏景灏沾着墨的手一抖,文书上便多了两笔不自然的书写,暗调整好心绪后,故作平静问:    “园里可有人受伤?”    “回大人,不曾。贼人一入园,不久便被寒二及其他几只狗给察觉,狗吠声惊动了园内的众人,及时赶走了黑衣人。”    “可有查到是何人?”    “好似不是盯在园外的那波人,出事之时,我们的人正盯着他们,觉察出异样之时,那波人的反应不似作假。”    “哦?除了我们,还有人盯着十二园,这倒是有趣了!”    魏景灏放下笔,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有节奏的在书案上咚咚咚的敲着,整个书房陷入了静谧之中。    ……    “徐豹,你去容府,就跟容公子说,本署有要事与他相商,让他尽快过城卫署一趟。”    “是,大人。不过晚点就是议事时辰,不若等议事结束,属下再去也不迟……”徐豹后面的话语被魏景灏竖起的手臂打断。    “不必,你直接去容府便可。”    徐豹此去容府不过半个时辰,容月印是在一个时辰后抵达城卫署,直接由徐虎引进了魏景灏的书房,此刻书房仅魏景灏与容月印二人。    两人座在一侧挨着的两把扶手椅中,品着茶水,好似较着劲般,等着彼此先开。最后还是魏景灏无奈了叹了口气,道:    “容公子的性子倒是比几个月前沉稳了不少,落座这般久,也不询问与你相商是何事?”    “此一时彼一时,经历了这么多,若还不长进,不是辜负了魏署长当初的一番好心。”    “不过,依本署看,容公子这不吃亏的性子,倒是没收敛半分,还是说这份荣幸只针对本署?”    “魏署长误会了,容某岂敢,只是性子使然,还望不要见怪。”    魏景灏扯了扯嘴角,未在接话,只是从胸前掏出一物件,放在茶几上往容月印跟前推了推。后者隔了片刻才侧身看向几上之物,谁者这一瞧,直接站起了身!激动地指着那半块令牌,朝魏景灏厉声问道:    “为何,为何此令牌会在你手中,你可知为了这块令牌,我容府、印月楼付出了多少?要不它,我爹说不定,说不定……不会死。”    魏景灏一改之前的轻松模样,正襟危坐,眼神犀利的看着容月印道:    “对令尊之事,本署深表遗憾,容公子若想知晓事情原委,不妨先冷静地坐下来听本署细说,若一直是这般样子,那还是请回吧,待容公子静下来后,咱们再谈。”    若不知晓此物,容月印或许能等,可此物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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