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立即抓捕,为太子洗清污蔑 (第2/2页)
秦士衡。 这秦士衡说,自己因风闻太子多领内珰出京,滋扰妓院,风流成性,而这无疑都怪东宫内宦多不德,挑唆太子才这样的,再有就是东宫讲官是否也无能,无法谏阻太子,而请皇帝将这些东宫内宦和讲官皆罢黜,以免让这些无能无德之辈误了国本。 因为这次只是试探,所以第一个上疏针对太子的官员不敢直接弹劾太子,而只将矛头对准了东宫的内宦和属官。 当然,如果皇帝要是真因此处置了东宫属官。 那他们也就会顺势说,东宫属官都无能无德,那教出来的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朱翊钧皱着眉头看着这道奏疏,道:“去将张敬修叫来。” 没多久,张敬修就来到了御前:“陛下!” “收网!” “把这几个人拿了!” 朱翊钧把章奏往桌上一丢。 张敬修拱手称是。 这段时间,朱翊钧也没闲着,他早就通过锦衣卫知道了一些人在暗中煽风点火。 不过,朱翊钧有意让这些人多跳了一会儿,为的就是好让这些人头露出来,这样才能抓起来,做成一个典型。 如果朱翊钧一开始就让锦衣卫动手,只会让这些人迅速龟缩起来。 如一开始只在陈遇文对薛宗业应该立贤的话说就抓人,那陈遇文说他只是发表个人言论,而天子可以训斥他唯恐天下不乱,却不能说他是在有意暗害太子,触犯大明律法。 所以,朱翊钧一直在忍。 但现在有官员开始投石问路,且大有要把子虚乌有的事说成是真的的趋势,朱翊钧自然也就要让锦衣卫及时出手。 “奉旨,提东宫内宦吴时到诏狱受审。”
这天。 锦衣卫指挥梁丰带着一干锦衣卫来到了东宫,先把吴时控制起来。 吴时见此忙取出一小瓷瓶来。 啪! 只一脚。 吴时手中的小瓷瓶就掉落在地。 吴时本人也被梁丰亲自扣押了起来。 “你当我们这些战场上回来的人吃干饭的,还敢在我们耍心眼。” 梁丰笑着说了一句。 吴时则向同为太子内侍且属于他管的几个小内宦喊道:“你们谁是锦衣卫细作,谁是!” 这几个小内宦皆没回答。 吴时只得闭眼。 与此同时。 陈遇文和孙履升、薛宗业等也被锦衣卫逮拿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 “谁让你们来的?!” “奉旨来的?我做了什么,凭什么要抓我。” 陈遇文则在被锦衣卫抓时最是激动,且在一番大呼小叫后,就看向自己身边的家人:“你们到底谁出卖了我,你们谁出卖我了!” 陈遇文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的所有谈话只有可能被自己最信任的家人知道。 因为别的人,不可能在他与一些同僚说很秘辛的话题时,知道他的事。 “你们这是为啥!” “你们这样做还是一家人吗?” 陈遇文大声质问起来。 但陈遇文的家人皆没说话,只沉默地看着陈遇文被抓走。 陈遇文等在被抓到诏狱后,张敬修就亲自提审了这些人,且对这些人说道:“你们是真的胆子大,明知道我锦衣卫广布眼线,还敢做这样的事。” “我们也没想到你张嗣文会把眼线发展到我们家人身上!” 陈遇文冷着眼说道。 张敬修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越是你们这些守旧的人,你们的家人越是愿意做锦衣卫的眼线,至于原因,你应该明白。” “好!” 陈遇文笑了笑,然后回了一句,道:“这时代真的是变了,子卖父、妻卖夫,都不算什么了。” “你们欲让天子误会太子,或者说欲让太子背叛天子,难道就很正确?” 张敬修这时问道。 陈遇文哑口无言。 张敬修接着就道:“先审吴时!” 吴时这时道:“我说就是,太子的里裤,是我偷的,那个暖春楼的女子是他们故意让人推下去摔死的,为的就是造成太子风流滥yin的事实。” 说后,吴时就闭了一下眼,然后说道:“早知道你们那些兔崽子会出卖我,我说什么也不会做这事的。” “说这些有什么用。” 陈遇文这时呵呵一笑,说了一句,然后就看向张敬修: “姓张的,你们别得意,跟天下人作对没什么好下场的!” “就算你为太子昭雪,只要天下人不愿意相信太子贤,那太子就贤明不了!” “而你张敬修越是认真,就会越是被认为是太子一党,而到时候天子迟早都会疑你这个近臣的立场,然后杀你,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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