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转移与嫁祸(下) (第2/2页)
穿着一件白色夹克背对门口,趴在书桌上写写画画着。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接听完电话后突然离开座位,径直向休息室走去,曾强伸手拦住他:“先生,您有事吗?” 这男子一掌将曾强推开,冲进休息室。扳过洪烟肩膀,登时傻了眼:这哪是洪烟啊!分明是一个穿着洪烟地衣服在冒充洪烟! 左浩天出手如电,一巴掌甩在这男子脸上,将他甩翻倒地,指着他鼻子怒喝:“你他妈谁啊!敢动老子!想打劫不是?”他抓起一叠钞票摔在这男子身上,冲曾强喊道。“报警!有人入室抢劫!” 却说洪烟弄开休息室窗户上地铁栏杆,轻轻跳出去,一个相貌俊朗的男子正在窗户外站着,洪烟向他伸出手:“你是左浩天?我是洪烟。” 左浩天握住洪烟的手:“老板好。” “行,你进去,照我电话里说的去做。” 左浩天跳进屋,探头看着洪烟一阵烟般地消失在黑夜里。把窗户关好,穿上洪烟脱下的白色夹克,手指揉揉质地,啧啧有声地暗赞一句“名牌货就是不一样”。走过去把房门微微半开,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练字。他地硬笔书法不错。在军队参加书法比赛拿过军区二等奖。 洪烟穿街走巷,墙根处摆着左浩天弄来的一辆摩托,头盔钥匙都有。戴上头盔,飘然而去,直奔云水河码头。一艘狭长的打渔船正在河边等着。洪烟跳上打渔船,冲那船夫道:“走吧,船老板。” 船老板启动柴油动机,把马力加到最大,如巨鲸斩浪。向下游飞速开去。河风冷厉,两岸山谷回荡着柴油机特有地突突突声音。激荡地浪花拍击河岸,哗哗作响,转眼又恢复平静。 马路风向洪烟打来电话,报告已经上了飞机,身后的小尾巴也被甩掉。 元伯也打通洪烟电话,却不说话,响了数声后便挂掉。洪烟随即取下那张电话卡,丢进云水河。按照事先的约定,元伯已经顺利抵达省城,正从省城开往德城。 云水河是长江的支流,从古山流经云台、德城等数个县市,最后注入长江,流向大海。云水河里有不少打渔船,这打渔船其实是盗猎船,用高压电击的方式非法盗猎鱼类资源,为了逃避水上派出所的追捕,他们都安装了大马力柴油机,马达强劲,速度最高能达五六十公里。
云台和德城地水路距离只有五十公里,顺流而下,一个小时后打渔船便到了德城,洪烟指挥着打渔船从臭水河上进去,靠岸跳下来,努力回忆着前世记忆里地路线。德城有他的一个好哥们,大学上下铺,那家伙叫靳阳东,父亲是德城第四中学校长,大学假期里,自己经常来他家玩,他也是个花心情种,与自己不同地是,他偏好熟女人妻,总说女人须经过其他男人的训练培养,偷情*才有趣味。他从不相信世上有生死相随生死不弃的爱情,是个绝对的爱情怀疑论。 轻车熟路地溜进第四中学,走在cao场上,借着月色便看见主席台边地台阶上有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坐着。 洪烟狂奔过去,孙妙踉跄着跑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死命地抱住他,放声大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洪烟紧搂着她,轻声安慰。此地不宜久留,柔情蜜意也得等离开再说。洪烟带着孙妙原路返回,上了打渔船,快速开向下游的路平县。 此时,元伯和小丁开着车抵达德城,在电影院门口停车,元伯下车站在路边,来回张望,似乎在等着孙妙出现。 打渔船上,两人坐在船头,孙妙依偎在洪烟怀里,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河风,洪烟详细地询问所生的每一个细节,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 “老公,元伯他们怎么没来?” “元伯啊,大概正在那电影院门口等你吧!” 孙妙抬头看着洪烟那含笑地眼神,恍然大悟道:“你好狡猾哦!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洪烟却摇头叹口气,说:“如果他们想抓你,你怎么跑得了?他们只是想掌握你的行踪,其实我这么做多余了。” “怎么多余呢?你不知道,那些王八蛋杀人嫁祸,把我逼上绝路!” “杀人家伙不假,却并不是要逼你上绝路,而是要抓住你的把柄,平稳接手你两个爸爸留下地权位,防止你报复,他们不是要致你于死地,而是想把你逼得跑路,逼得离开国内去外国谋生。” “做梦!我不拼他们个鱼死网破誓不罢休!” “交给我来做吧!” 孙妙痴痴地看着洪烟,忽然张嘴咬住洪烟的嘴唇,重重地吮吸着,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探身下去,捏住他的小兄弟,声音腻腻地:“猪,我想和你*了!” “在这?”洪烟指指船尾的船老板,“喏,怎么做?” “嗯哼,我不管,你去想办法,我就要和你在船上做,就要现在做,我就要尝尝在船上做的滋味!” “喵喵啊,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度假村里,卫清泉眉头紧锁:“元德海还守在电影院?那小子又跑哪去了?金蝉脱壳?要干嘛呢?” 虽然说李动让卫清泉全权负责处理,可眼下孙妙迟迟不露行踪令他心生不安,思量再三,还是拿起电话向远在京城的李动作了汇报。 李动在电话里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行了,清泉,别管这小丫头了,看好那小子的父亲就是,别让他父亲跑了,断命部队出来地教官可不是一般人物。你和德子回省城吧,盯牢军分区,有人要对a省插手,威胁到德子父亲地位子,这不行,a省必须是我们的自留地,不能有外来势力掌握言权。”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一场秋雨哗哗落下,冲洗着a省大地,大江南北,孙妙和洪烟躲进打渔船船舱避雨,而一直站在街边地元伯也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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