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冥途_332 鬼胎的厉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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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2 鬼胎的厉害 (第1/2页)

    这让我很好奇。

    宗妙宽迟疑了一下,把铜簪递给看,虽然质地相同,可两个铜簪并不一样,我手里的是凤头,而宗妙宽给我看的是龙头,但显然是一对。“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它两个是一对哎!”

    “当然是。”宗妙宽说,“我们从酒窖挖出一个铜簪后,父亲知道粉岭老王太太有一个龙头簪,就去高价给收来了!你那个凤簪被你拿走后,父亲要把这个龙头扔掉,知道我要来你,就让我给拿来做防用了!”

    原来是一副鸳鸯簪,其中定有故事,可惜,那鬼被我给废掉,要不一定能问出一二来。

    但既然知道,就得双簪合璧,我把我手里的凤簪递给宗妙宽,“这个给你吧!”

    “干什么?这个不是器吗!”宗妙宽很谨慎地看着铜簪。

    我点头,“是器不假,可已经被我做了法,不会有麻烦的了,这是阳簪,不能分离的。”当时那鬼没有说出阳簪,可能是怕我知道这个秘密,看来这是有故事的铜簪。

    宗妙宽白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想得到我手里的龙簪?这好办,只要你把我鬼胎给处理了,那我自然会考虑这个事!”

    也没法解释,我还真有这样的心思,就点头说,“好吧!又会儿,我就办你处理鬼胎!”说鬼胎二字,总感到不舒服,自己什么时候成鬼了。

    很快,天就黑了,出去吃完饭回来,进到房间,我把窗帘拉上,然后回头对宗妙宽,“脱吧!”

    宗妙宽惊讶地跳起来,“你?想干什么?”手警惕地去摸铜簪。

    “不是给你处理鬼胎吗?你不脱衣服怎么处理,你把裤子脱掉,裤头也脱掉,最好是穿着裙子!”我已经有过给堕胎经验了。

    “你休要胡来,我可是有准备的,我要反抗的后果会很严重!”宗妙宽把铜簪攥在手里。

    这让我很泄气,我摊手,无奈又为难地说,“你非让我处理,你还不听我的,我怎么给你处理!”我背起背包,生气地要走。

    宗妙宽拦住我,不让我走,看了我的眼睛后说,“好吧,那我脱!”

    我朝门外走,又被宗妙宽给拉住,“不准走!”

    “你换衣服让我看着,这不妥吧!”我心里窃笑,有眼福了。

    “谁让你看,你,趴到上去,用被子把头盖上!”宗妙宽指示。

    我擦,她是怕我走掉,让我呆在被子里。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我说了声好吧,就躺在上,宗妙宽提着被子来盖到我的头上,还警告我,不许耍花样。眼前一黑,我被蒙在了被子里。

    那边一阵窸窣声,宗妙宽是自带了裙子的,换很容易。

    不一会儿,宗妙宽过来拉下我头上的被子。

    冷丁对灯光,我还是闭眼一会儿才睁开,睁开眼,我一下惊住了,眼前的宗妙宽如此的惊艳,她没有我想象换了下群,而是一个裙,从上到下,精致的容貌,修长且又高低起伏的材,让我心跳加速,关键是,裙子里的下是光着的,这让人徒增了很多的想象。

    我从兜里拿出符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催生咒符。

    本来可以用桃木剑等器来催动符咒的,可我怕舞舞扎扎地吓到宗妙宽,就把符咒贴在宗妙宽的额头上,我静坐一边念出咒语:“监生大神,掌生之灵,催魂童子,七魄郎君,上帝有敕,救度形,邪精斩首,急速降生!急急如律令!”

    我话音未落,宗妙宽呀地一声手把住肚子,斯斯地叫上了,大概是疼的,这是迫生必须的过程。我持续念咒,宗妙宽的疼痛越来越重,竟然大叫起来,“李宗陶,你对我搞了什么?”

    “不要说话,用力往下生!”

    “我生什么!肚子好痛啊!”宗妙宽痛苦万分。

    疼就对了,这么矫,我起一看,把我吓到了,宗妙宽一头汗,脸憋的通红,还有眼泪,我有些慌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况,记得北大刘小燕,吃下药丸就见红了,可她这是怎么了——?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流下的感觉?”我问宗妙宽。

    “流你个头,我就是肚子疼!李宗陶,怎么会这样,你搞了什么?”宗妙宽咬牙瞪着我说。

    这家伙不会以为我陷害她吧,我急忙解释,“我就给你下一个催生咒,没干别的呀!”

    我停了咒语,宗妙宽好了不少,找来手机给她母亲张雪丽打电话,“妈,我肚子疼啊!疼的要命!怎么办好?”宗妙宽没地方说,跟张雪丽哭诉,“死胎?妈,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张雪丽说是死胎,我听罢一愣,这极有可能,死胎是催生不下来的,只有疼,可死胎也有死胎咒,我见过的,就在催生咒下边,可没有鬼道书在边,我真的不知道咒语如何。

    我躺倒上使劲想了一下,猛然头脑一亮,想起来了,我跳下,好在符咒不是药,不会有副作用,如果不对也不能有什么伤害,我准备试一下。

    摊开符纸,飞速画符,然后问宗妙宽,“我再给你下一道符,要放到你肚子上,你看行不行?”我得问宗妙宽,因为这符纸要压在宗妙宽的肚子上,挨到的。

    宗妙宽已经有气无力,说:“你看着办吧!”

    掀开裙子我有惊到了,因为宗妙宽里边什么都没穿,该黑的黑,该白的白,我不敢多看,更不敢乱想,坐下诵咒,“即为我子,何得自亡,汝为我冤,非理来伤,太上之子,北帝为祥,速速生来,不得降殃,天关地锁,速令开张,天理顺行,吾道自扬,急急如律令!”

    “啊——”宗妙宽子急速一弓,然后泄气地躺下来。

    我看见粉白的裙子被一股血水打湿,我知道,成功了。便拿枕巾来给宗妙宽擦汗,“怎么样?好多了吧?已经出来了。”

    宗妙宽点头,她已经知道了。

    停了一会儿,宗妙宽说,“你出去吧!”

    我来到走廊,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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