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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本督没兴致了  (第2/4页)
又凑近几分,“谁规定妾才能看。”    风挽裳不由得退开一步,“多谢殷老板的提议,可惜,我不作考虑。”    这时,丝竹管弦停下,刚好叫到殷慕怀那一组了。    殷慕怀笑着耸耸肩,“等你看了记得来告诉我,是怎样的,我很期待。”    风挽裳皱眉,这人,怎就认定她一定会看    但是,看向前方的背影,她的心还是乱了。    他的肌肤太脆弱,受不了风吹雨打,殷慕怀希望她可以看看他而今的肌肤。    他不是好好的吗?    接下来,一拨又一拨人上台表演,风挽裳的心思已经全不在上面。    眼看着一拨拨人都跳完走了,还没轮到醉心坊,素娘不免担心地上前,“夫人,比我们后面来的人都上台了,为何还轮不到我们?”    风挽裳回神,看向原本拥挤的大堂已经变得有些空荡,她脸色凝重,怀疑地看向前方,那个从来没有一次回头的男子。    “再等等。”她故作镇定地说。    台上除了醉心坊外,已经是最后一支要跳的队伍了,倘若这场初选就此结束,就表示,他真的要针对醉心坊。    很快,台上的那支舞也跳完了,响了好几个时辰的丝竹管弦彻底停止,整个戏楼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只见前方的男子懒懒坐直了身子,徐徐地喝了口热茶,让身边的太监宣布。    “今日初选到此结束,待明日的初选后,入选名单会贴在戏楼外,届时,大家可前来查看。”    “等一下”    轻柔悦耳的嗓音响彻大堂,如温水般拂过人的心头,却也带着淡淡的清冽。    顾玦喝酒的动作略略僵住,抬头看向那个太监。    那个太监被这么不明不白地一眼,吓得心里发颤,连忙看向走过来的女子。    “你是何人?有何事?”    风挽裳淡然自若地走到顾玦身边,对他福身,“醉心坊风挽裳见过千岁爷。”    “醉……醉心坊?”那个太监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再细看,总算认出来了,慌忙翻看手里的牌子。    一直安分待在美人榻下呼呼大睡的小雪球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即精神抖擞地钻出来,摇着尾巴飞奔过去。    顾玦一个眼尖,伸手抓回它,随手就扔给万千绝,fèng眸不冷不淡地看向对他行礼的女人,然后,起身,离开。    “千岁爷,醉心坊还未上台。”风挽裳冷静地喊住他。    “那就不用上台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想到她们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有,风挽裳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冲上前拦下他,屈膝蹲跪,“请千岁爷给醉心坊一次机会”    顾玦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女子,恬静的脸透着坚定,穿着水蓝薄纱,白绢长裙;如黑缎般的秀发依然盘成简单的发髻,斜插芙蓉金步摇,晶莹剔透的小耳朵上戴着同样不招摇又好看的小耳珰。    整个人就像是画中的空谷幽兰,清雅脱俗。    他徐徐蹲下身,伸手抬起她的脸,冷笑,“你凭什么觉得本督就应该给你这个机会?还是你想仗着曾伺候过本督,来跟本督要这个机会?”    “民妇只是要一个公平。”风挽裳镇定地说。    “公平?”他讥笑,“与本督在一起时,别说一个机会,你想怎样都可以。同理,本督不要了的,就别再拿过去来说事,本督会不高兴的。”    然后,松手,起身,高高在上地睥睨她,阴柔徐徐地说,“你见过九千岁讲公平吗?”    是啊,九千岁,而今她面对的是那个形式鬼魅,人人惧怕的九千岁,而不是那个曾温柔呵护她的爷。    他再一次强调他们而今的陌生和立场。    “既然已不拿过去来说事,千岁爷何以再针对醉心坊”她站起身,在他身后喊。    脚步再次停下,fèng眸微眯,冷冷回眸,“针对?你是否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风挽裳的心仿佛受了重创,冷冷地直视他。    他让那个太监将报名牌子和名单拿过来给她看,她赫然发现,上面没有醉心坊,这无异于一巴掌打过来。    不是他针对,而是这上边没有醉心坊    “怎会?我明明递上了牌子。”她皱着眉,不明白地自语。    顾玦没再理会,转身离开。    他真的在努力把她从心上移除干净,并且不再让她靠近。    “启……启禀千岁爷,醉心坊的牌子在此,是小的不小心给漏掉了。”    突然,那个负责登记的人拿着一张牌子颤巍巍地出现。    风挽裳惊喜地抬头,身后的素娘和舞伶也是欣喜不已。    顾玦停下脚步,微微颦眉,看向那个人手上抖得不行的牌子,在众人屏息以待中,徐徐开口,“本督没兴致了。”    闻言,风挽裳脸色刷白,几个舞伶也沮丧地垮下肩膀。    不行,她一定要让醉心坊成为皇家舞坊    “辛苦千岁爷了,醉心坊明日再过来。”她淡淡地说完,对他行了退礼,转身带人离开。    “若是本督明日也不让你们上台,风老板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让驸马到太后跟前去告状?”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袖子下的手用力攥紧,随即,回头,冷静地面对他,“若千岁爷执意如此的话,民妇也只好如此。”    “既然如此,就你吧。”他冷笑,拂袖,回到位子坐下。    所有人都愣了,一时半会弄不懂他的意思。    风挽裳也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是她以为的那样吗?    他要她上台跳舞?    “看了一整日一群花花绿绿的在台上晃,本督眼乏了。”他边自个倒酒,边施施然地说。    这下,所有人都懂了,这九千岁是要看醉心坊的老板风挽裳独舞。    “启禀千岁爷,这个……”    “民妇明白了,请千岁爷容民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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