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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本督没兴致了  (第3/4页)
去换装。”    素娘正要上前代为求情,才出口就被风挽裳拉住了,并且应了下来。    顾玦挥手准许。    风挽裳微微躬身行了退礼,带着醉心坊的人退到后堂去换衣裳。    “夫人,您风寒刚好,怎能上台跳舞。”素娘跟在身边,担心地说。    “素娘,我没那么柔弱。”风挽裳微笑着拉来她的手,轻拍手背安抚,然后吩咐莲蓬给她换衣裳梳妆,又交代素娘和其他舞伶帮忙。    一盏茶的功夫后,风挽裳换好舞衣出来,意外地发现整个戏楼里除了乐师,就只剩下顾玦一个人,以及他怀里的小雪球。    这样的画面,不由得又叫她想起在幽府里的醉生梦死,她为他跳舞,然后……不知羞耻地埋怨他不碰她的事,也是那一夜,他们才真正的圆房。    在台下慵懒喝酒的男子微微抬头,只是淡淡地上下扫了她一眼,波澜不兴地挥指,然后低头,继续喝酒。    见他如此敷衍,好像只等她跳完就走的样子,风挽裳心里隐隐失落,看向那边的乐师,对他们微微颔首。    然后,如悲如泣的丝竹声响起,大堂里的灯笼也熄了一盏盏。    舞台上面的屋顶瓦片揭开,阳光折射下来,只照耀着她。    顾玦手持酒樽,终于徐徐抬眸去看。    她穿着薄纱红裙,肩若削成,纤腰如柳,一片红玛瑙流苏服帖于额,发髻上只有一支梅花斜插。    这七月的天,她还能弄来梅花,倒也算是别出心裁。    屋顶上灿烂的光辉洒下来,将她映得美不可方物,已不仅仅是那个婉约柔美的水人儿了。    忽然,七月的天,下起了雪,他很意外是这样的场景。    雪花纷纷飘落,随着她抬手起舞,薄纱滑下,纤细白嫩的手臂在日光中仿佛透着光泽。    她跟随着弦乐,翩然起舞,旋转弯腰,舞姿柔软,舞态轻盈,似空中浮云,又似泥潭挣扎,清眸始终对着他,如诉如怨,仿佛将欢乐悲喜都融合在里面,在舞中尽情释放自己。    纷飞的雪,传神的舞,悲伤的眼神……    他看到九年前,那个雪夜,那个与她初见的雪夜。    如若可以重来,在那个雪夜里,他绝对不会回头。    假如没有那一次的回头,也许后来就真的只当她是药引子,取了完事,而不是不知不觉,越陷越深。    他开始所做的那些真的只是念起便做了,然后,不知不觉上了心,不知不觉已那么深。    看着台上越跳越精彩的身影。    安逸的管账生活和腥风血雨,看不到头的路,傻子都会选前者。    也许,她是真的怕了,怕永远都是那样心惊rou跳,害怕要过着时刻都要担心保不住孩子的人生。    她本来就只应该过简单的生活,相夫教子。    所以说,这条通往地狱的路,注定只有他一个人走,强拉一个人陪同反而更痛苦。    他真的下决心放下她,可是,她为何总是出现在他眼前晃    如果掐死她,自己会好受一些,他想,他真的会做。    一曲到尾声,舞也到了最后,风挽裳在旋转中,看着他,脑子里全都是第一次为他跳舞,以及他对她说过的话。    融合了回忆的舞,跳到动情处,一滴泪滑落眼角,她闭上眼睛,甩袖,悲伤地转身,正打算踮起脚尖做一个单脚支撑,身子半仰的姿势,突然,心口猛地抽疼了下,她刚抬起的脚后跟放下,用手去按住心口,脸色刷白。    这种疼,就像是抽筋似的疼,不敢太用力吸气。    刚开始,她以为只是错觉,可是,尝试慢慢地呼吸后,还是觉得心口不适。    她慌了,莫不是,这颗被取了两次心头血的心,坏了?    若是这样,能否让她做完该做的事?    想到自己的舞还没跳完,她忍着闷闷的疼痛,强撑着完成那个下腰的动作,但是,终究撑不住,身子躺倒在地上,她立即做成舞姿,跟着弦乐缓缓站起,从发上取出那一支梅花,像抚着最爱的人般结束。    丝竹和雪花停止,她额上已布满汗珠,脸色苍白得吓人,好在她穿的是大红舞衣,又有上头的阳光折射,不近看应该是看不出来。    她看向台下的男子,一双深沉似海的fèng眸正盯着她瞧。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抱着小雪球起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冷漠孤寂的背影。    他这是满意,还是不满?    他看过那么多人跳舞,曾经还在幽府里有个醉生梦死,看过各种各样的舞,那样犀利的眼,想必也看出她方才跳失误了。    罢了,舞也跳了,若他真的执意不让醉心坊入选,就算告到太后那也没辙。    她苦涩一笑,转身下台。    才走下舞台,她急忙扶着墙,捂着还是很不适的心口。    她真的但愿是自己心理所致,而非……她害怕的那个样子。    “夫人,您可还好?”素娘跑过来扶住她。    她在后堂看着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对劲了,她虽然没见过她跳舞,但是以她编舞的能力,她知晓她定然跳得不会差。    果真,一上台,就惊呆了所有人,就连那几个被称之为醉心坊跳得最好的舞伶也自叹不如。    因为,她跳的舞有故事,很缠绵凄婉,叫人看着如痴如醉。    担心素娘看出来她的痛苦来源,风挽裳忙放下手,苍白地笑了笑,“没事,大约是久未跳过了,筋骨有些跟不上。”    “瞧你脸白的,待会回去我找大夫给你瞧瞧。”素娘边扶她下去换衣裳边不放心地说。    “真的不用,我方才跳得很差吧?”风挽裳聪明地转移话题。    “夫人过谦了,你问问这些丫头,看看哪个敢说比得过你。”素娘道。    “是啊,是啊,夫人,您跳得太好了,这是什么舞啊,在舞谱上没见过呢。”舞伶们很捧场地说。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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