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大相公_第一百四十四章 孔孟之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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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 孔孟之道 (第2/4页)

白酒的话,之前的自己喝的那些,顶多算是三十度的白酒。

    老陈这一杯下去,足足缓了三分钟,才回过神来,大喝一声。

    “好酒!”

    借着,自己就跟妻子吃起了饭。这樊楼的厨艺,果然名不虚传。

    老陈看着这餐桌上的菜肴,发现妻子都是每个菜只盛了半盘,询问之下才知道,妻子,也就是陈晨的母亲想要留些菜肴,等着陈晨晚上回来吃,老陈并没有阻拦。

    陆府。

    今天是陆垚开始闭关的第一天,本来陆垚会觉得自己现在每天不用出去跑东跑西,专心看书的话,应该时间会过得很慢才对,谁知道,这一沉浸到知识的海洋之中,时间过得飞快,若不是刚才中午的时候母亲来喊自己,陆垚险些都要错过吃午饭了。

    要说这宋代科举,必须要读的书有哪些呢?

    这当中,首当其冲的,就应该是和了。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些论语和孟子的内容,还有它们造成的影响,方便大家来理解,为什么这两本古书,在古代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是一部以记言为主的语录体散文集,主要以语录和对话文体的形式记录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集中体现了孔子的政治、审美、道德伦理和功利等价值思想。

    内容涉及政治、教育、文学、哲学以及立身处世的道理等多方面。现存20篇,492章,其中记录孔子与弟子及时人谈论之语约444章,记孔门弟子相互谈论之语48章。

    的篇名通常取开篇前两个字作为篇名;若开篇前两个字是“子曰”,则跳过取句中的前两个字;若开篇三个字是一个词,则取前三个字。篇名与其中的各章没有意义上的逻辑关系,仅可当作页码看待。

    是孔门弟子集体智慧的结晶。早在春秋后期孔子设坛讲学时期,主体内容就已初始创成;孔子去世以后,他的弟子和再传弟子代代传授他的言论,并逐渐将这些口头记诵的语录言行记录下来,因此称为“论”;主要记载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因此称为“语”。清朝赵翼解释说:“语者,圣人之语言,论者,诸儒之讨论也。”其实,“论”又有纂的意思,所谓,是指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记载下来编纂成书。其编纂者主要是仲弓、子游、子夏、子贡,他们忧虑师道失传,首先商量起草以纪念老师。然后和少数留在鲁国的弟子及再传弟子完成。

    清代学者崔述注意到今本前后十篇在文体和称谓上存在差异,前十篇记孔子答定公、哀公之问,皆变文称“孔子对曰”,以表示尊君。答大夫之问则称“子曰”,表示有别于君,“以辨上下而定民志”。而后十篇中的等篇,答大夫之问也皆作“孔子对曰”,故怀疑“前十篇皆有子、曾子门人所记,去圣未远,礼制方明;后十篇则后人所续记,其时卿位益尊,卿权益重,盖有习于当世所称而未尝详考其体例者,故不能无异同也”。又如,前十篇中孔子一般称“子”不称“孔子”

    ,门人问学也不作“问于孔子”。而后十篇中的多称孔子,篇子张问仁,篇子张问政,皆称“问于孔子”,与其他篇不同,“其非孔氏遗书明甚,盖皆后人采之他书者”。受崔述的影响,以后学者继续从前后十篇用语、称谓的差异对其成书作出判断,有学者甚至认为最初只有单独的篇,其编定成书,要在汉代以后。

    唐代陆德明转引郑玄注云:“仲弓、子游、子夏等撰。”这一说法在郭店简中得到旁证。郭店一号墓不晚于公元前300年。郭店简“简引述,更确证该书之早”。引用子思子内容,而还引用过的内容。“摘录,证明早于战国中期之末,而又引述,看来为孔子门人仲弓、子夏等撰定之说还是可信的。”孔子弟子中,有子代孔子,以所事孔子事之,称子并不奇怪,子指老师,对儒家学子除了师承之外亦有掌门人之意。除了孔子,有子、曾子、冉子、闵子亦称子,冉子、闵子早逝,故师承的儒家掌门,只能是曾参,故代有子者只剩曾子有可能。颜回,虽然被尊奉,但由于早死,没来得及收徒,不是弟子记载,故不称子,可能是家人所记。原宪、漆雕开,虽然收徒,世称子思子、漆雕子,但所记,亦不是弟子记载,故亦不称子,多半是师兄弟偶而提及。

    论语》既是语录体又是若干断片的篇章集合体。这些篇章的排列不一定有什么道理;就是前后两章间,也不一定有什么关联。而且这些断片的篇章绝不是一个人的手笔。一书,篇幅不多,却出现了不少次的重复的章节。其中有字句完全相同的,如“巧言令色鲜矣仁”一章,先见于,又重出于;“博学于文”一章,先见于,又重出于。又有基本上是重复只是详略不同的,如“君子不重”章,多出十一字,只载“主忠信”以下的十四个字;“父在观其志”章,多出十字,只载“三年”以下的十二字。还有一个意思,却有各种记载的,如说:“不患莫己知,求可为也。”又说:“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又说:“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如果加上的“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便是重复四次。这种现象只能作一个合理的推论:孔子的言论,当时弟子各有记载,后来才汇集成书。

    的作者中当然有孔子的学生。的篇章不但出自孔子不同学生之手,而且还出自他不同的再传弟子之手。这里面不少是曾参的学生的记载。如第一章:“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又如:“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这一段又像子张或者子夏的学生的记载。又如的第五章和第十三章:“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孔子称学生从来直呼其名,独独这里对闵损称字。有人说,这是“孔子述时人之言”,崔述在中对这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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